这样的场面,是欧阳墨根本没想到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住了一般,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呵——”慕夏嘲讽地呵笑了声。
欧阳墨被慕夏的笑给刺激到了。
他一时间有些失去理智。
正巧一身丧服的司徒海走过来,询问道:“杉杉,这两位是?”
慕夏还没回答,只见欧阳墨一把抓住司徒海的手臂问道:“这位先生?这里真的是在办葬礼吗?你们不是在演戏?”
“演戏?”司徒海的脸都绿了,“老子的女儿去世了,你说老子这他妈是在演戏吗?!”
对不需要奉承的人,司徒海说话向来也是不太好听的。
欧阳墨一噎,脑子里的神经“咔嚓”又断裂了一根。
旁边的潘校长连忙上前拉过欧阳墨,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对不起!你是慕夏同学的家长是吗?我们是京都大学的老师,听到这个消息后过来哀悼的。这是我们带来的花。”
“京都大学的老师?”
司徒海上下瞅了两人几眼,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接过潘校长递过来的话说:“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不过你们另一个老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说我们演戏?”
旁边的欧阳墨已经从冲动中回过神来了,心里后悔又难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潘校长帮着说了句“欧阳老师弄错了,这是个误会”,欧阳墨这才找到话说:“对,对,是个误会。”
“误会?”慕夏毫不留情地扯下欧阳墨最后的遮羞布,开口道:“欧阳老师,我叫你一声老师,但你用对学生的态度对过我吗?第一次,你就冤枉我在教室门上放水泼顾绾绾。第二次,你说我这个受害者聚众斗殴。第三次,你说我撒谎,用家里有人去世的假借口骗人。欧阳老师,你真的配当老师吗?“
欧阳墨的脸都绿了。
司徒海听到这话,脸色又难看起来。
“你这个老师……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家杉杉的吗?你是不是还要我开个我二女儿的死亡证明你才能给她请假?”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欧阳墨都结巴了。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地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得求助地看向潘校长。
潘校长都想装作不认识欧阳墨了。
但是没办法,自己学校的老师,还是得帮忙说话。
他万分抱歉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