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秋了,身上裹了几件衣服的沈清文停在已花落遍地,光枝秃干的桃花林,拎酒壶的手一抬,粉红色的桃花酒涌入嘴中。
“你小子又偷喝!”从外头回来的卖酒老人看到沈清文怒骂道,肩上扛着扁担的他瞪着大眼,沈清文不予理会的继续喝着。
娴熟接过老人的扁担,肩上扛着扁担的沈清文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去。踩着几月前的落花,脸上已挂着红晕,跟一路上过往的行人打着招呼。
“李二哥,听说你家老狗生了崽,恭喜啊!”
“张大娘,你家的鸡肉真嫩……额……不是……真好看!”
“呦,花儿啊,几天没见更漂亮了啊。”
……
……
一头银发的沈清文走在泥坑小道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舒坦。快走到巨型桃树下卖酒老人家时,忽见一身穿黑白长衣女子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自己,她的左边是支脸无聊摆动花瓣的白衣女子。脸上已有醉意的沈清文揉了揉眼,再次睁眼时眼前女子不见,只剩下淡淡残留余香。
推开门,放下扁担,沈清文坐在长椅上等着卖酒老人。桃花卖酒翁的医术果然不是乱吹的,短短几个月,除了天罚没除,其他的毒素伤病尽数退去,已到了沈清文自己能掌控的地步,沈清文估摸着治疗快要结束了。
自己下一步应该是直接去楚天国将那灵药盗来,然后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可是,将怀中两个信封捏在手中,沈清文叹了一口气。
卖酒老人也是回来了,看到沈清文以及手里两封信,冷哼一声警告道:“你小子要注意啊,老夫之所以答案医治你,可全是看在敏敏的脸上。你欠敏敏一条命,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敢做什么对不起那丫头的事情,老夫要你好看!”
沈清文苦笑一声,将两信封收好,心想自己欠赵敏敏何止一条命。但脑中又浮现顾萍果临走时的眼神,沈清文顿时觉得脑袋疼。忍不住的又喝了一口酒,脑袋更疼的沈清文重重的叹了一声。
余温散尽的夕阳,沈清文独自一人坐在残阳余晖下,银发被晚霞照的通红。卖酒老人看了看天,心想要做饭了,将木桌上的灯蜡烛升起,老人走进了厨房,很快,屋顶上袅袅炊烟升起,坐在木头椅上的沈清文起身,推开门,朝外面走去。
走在坑洼小道,忽闻远方传来咿咿呀呀的歌声,沈清文心里起了好奇,寻着歌声很快他便发现了声源处,是一个坐在泥塘上的小男孩。
沈清文认识这个男孩,是卖酒老人从外面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