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现,但是心底对陈丰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不满的,然而这种不满在他的目光放在纸上的那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这!这!”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也越瞪越大,“这怎么可能?”
“什么不可能?”慕容复瞧见仵作的模样,亦朝着这边伸了一下脖子。
“可有可能是这种凶器?”陈丰看向仵作,柔声问道。
“确有可能!确有可能!”那仵作有些激动,“大司农是从何处得来的这般图纸?”
“适才方才画出来的。”陈丰的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无懈可击的笑。。
“适才?”仵作愣了一瞬,随后想到,陈丰确实适才才画了一张草纸出来,“大司农真乃天才也!”
这样的称赞,陈丰听得多了,早已经不将其放在心上,况且他有自知之明,哪里是什么天才,不过是恰巧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