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官场之后,好似整日里都在筹谋着什么,忙起来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
即便是这样,朝堂之上竟然还有人诋毁主子。这等朝堂之上的事情,本是不该冯含玉知晓的,但是谁让那些位大人总喜欢在陈府聚,遂一次次的下来,她倒是也听个一知半解。
主子拦了他们的路,所以他们要针对主子。
可是最让冯含玉生气的是长安城之中的百姓吧,整个长安城之中,再没有比自家主子再好的官了,结果那些愚昧的百姓竟然还总是受奸人利用,流言蜚语的诋毁自家主子。
面对这一切,主子却总是淡然,好似百姓们做什么事情都能够被他原谅一般,可是陈丰自己能做到不怪罪,陈丰身边的那些人却未必做得到。
没有半点主见的愚民,陈丰身边的多少人都觉得他们不配让陈丰这般费尽心思。
“夫人!”月上柳梢头,秦素善终于转到书房这边来了。
“还没有动静吗?”看着窗户上映出来的陈丰端坐在桌前的影子,秦素善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没樱”冯含玉亦是担忧的摇了摇头。
这一各下午,自打所有的客人都离开了,秦素善已经到陈丰的书房前三次了,然而每一次陈丰好像都是这个状态,端坐在桌前,只手上在动作,其他在没有半点改变。
冯含玉明白的道理,秦素善自然也知晓,遂不曾进入其中打扰陈丰,但已经这个时候了,陈丰的午膳便没有吃多少,如今晚膳又不曾用过,着实让龋心。
“算了,我进去看看。”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秦素善还是推开了门。
陈丰爱下的百姓,秦素善却只爱自家的相公,陈丰愿意为下百姓如此操劳忙碌,但秦素善却只想自家相公安好。
若是让陈丰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思考怎么能够给他们安定的话,秦素善宁愿他们此生都困顿。
或许这样的话出来很是自私,但是秦素善依旧承认,这就是自己的心生,让自己的相公去面对那一切,她不愿意!
“相公。”秦素善只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已经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稍等。”陈丰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之后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秦素善甚至怀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东西,因为这个时辰,月光还不明亮,借着月光视物,并不清晰。
听着陈丰“稍等”两个字,秦素善倒也并无他言,只是拿起边上的火折子,点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