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个方法是最好的,既然没有办法说服他,便用强权让他屈服,他看见手中的图纸,第一想法便是要花费顶了天的银两,但这银两,从本质上来讲,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的,与他并无太大的关系,只要他愿意便可以了。
遂,陈丰又重复了一遍,“戴大人是要抗旨不遵吗?”
段纶问这话之时,戴胄心中并无太大的波澜,只清浅说了两句不敢,但此话若是出自陈丰之口,意义便完全不同了,如今谁不知道,此人已经是陛下在朝堂之上的代言人了,他的意思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陛下的意思。
果然,陈丰的话音刚落,李世民的眼神就瞟向了他,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明鉴,微臣并非抗旨不遵,只是,只是……”
“只是需要拿出来的银两数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戴大人心中不安了?”不等戴胄说完,李世民便开口插了一句,语带笑意的问道。
“陛下明鉴啊!”听得李世民的话,戴胄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重重的磕了个头,只差痛哭流涕了。
“好了,起来吧。”对于忠臣良将,李世民从不会太过于苛责,尤其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断不能临阵换将,否则,只怕又要拖延些时日,“大司农所说不错,此事本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并无不可,且农业发达,国库便会越加的充盈。”
见李世民言尽于此,陈丰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人物说话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让你自己去捉摸,你要是捉摸错了,他还要砍你的脑袋,这便足以让文武百官战战兢兢了:“戴大人心中担忧无非只有一点,便是银两的问题。”
“下官且问您,高祖年间,若是百姓交不上田税又该如何处置?”
“这……”戴胄楞了一下,若是隋朝甚至以前,百姓交不上赋税,便要劳役赋税,但唐朝建国之后,并未曾大兴土木,所以便取消了徭役,强迫百姓必须纳税,当然均是一些自家田地所产的粮食罢了。
整体来说,高祖体恤百姓,并未因为国库空虚的问题苛待过百姓,但是因着天灾的关系,百姓交过赋税之后,手上也没有了余粮,日子依旧不好过。
尽管心中一惊有所准备,且之前也做足了功课,听得戴胄这般说,陈丰还是沉默了一瞬,“戴大人且看,此计虽然短时间内投进去的银钱不少,但往后百姓不惧旱涝灾害,田地之中的产量自然便会提高不少,届时就算是不提高赋税,国家经济也会发展不少。”
“更重要的是,大人讲国富民强,但方知说民富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