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也便是贞观二年元月,陈丰正在许缘轩的休息室中查账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此人便是许缘轩隔壁的酒家老板,两人也算是熟悉,平素里许缘轩中的下人,所用饭菜也尽是从他家定了来,让他家的小二哥送过来,再加上平日里有些千金贵妇,在许缘轩买了东西之后,也时常会去他那里喝杯茶解解疲乏,一来二去也算是给他的酒楼带来了不少的生意。
陈丰与这酒家老板也算是熟悉,今日见他来访,陈丰二话不说便将人请到了休息室。
“朱大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此人名唤朱辰逸,是个清雅俊秀的名讳,颇有书生气度,但此人长相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形象,整日里脸上挂着笑,对人和和气气,正讲求和气生财。
“陈丰老弟,老哥今日前来确有要事相求。”那朱辰逸对着陈丰拱手之后却并未起身。
陈丰见此,便心知并非小事,因此也未敢直接打包票,“朱大哥先将事情说来,小弟若是能够相帮,必定不会推辞。”换言之,若是我做不到,你也务必不要让我为难。
朱辰逸亦是商场打拼了多年的人,又如何会听不出来陈丰的言外之意,当即开口,“陈丰老弟自己思量便是,若是不成,老哥也定然不会让你为难。”
“如此,朱大哥便先说说所为何事吧。”陈丰也笑笑,和聪明人说话总是比较省力气。
“不知陈丰老弟可还有要盘下一间铺子的想法?”朱辰逸倒是说到做到,为了不让陈丰为难,他也并未直接说自己所为何事。
但陈丰聪慧过人,自然闻琴音而知雅意,试探着问道:“难不成朱大哥的铺子?”若是如此,他也并非不能接手,毕竟他酿制出来的酒也足够上市了。
“确实如此。”听陈丰道破,朱辰逸也不隐瞒,坦然回道。见陈丰并未直接否定,他便知晓陈丰也是有意。
思虑再三,陈丰确实心动,但却并未拍板,而是开口问道:“不知朱大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手头周转不开,小弟这里还有些余钱,可暂借周大哥去周转一二。”
“哈哈哈”朱辰逸闻言,并未多说,先笑了三生,之后才道:“我便知没看错了你陈丰老弟。”
“朱大哥何出此言?”陈丰疑惑。
“陈丰老弟放心,大哥并非周转不开,只是劳碌了半生,钱也赚够了,后半生啊,大哥要逍遥快活去喽。”说到这里,朱辰逸满脸期待,“我手下到是有几间铺子,均交给了我那小儿子,但这酒楼他确实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