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能耗尽之后到达最高点,随后储存的重力势能又开始重新转化成动能,重重地落了下来。
具有动能的的木标枪呈现出覆盖式打击,顿时郡国兵就有二十几个被木标枪射中。这些被木标枪射中的郡国骑兵大多凭借着身上的骑兵甲卸去了木标枪部分的冲力,只是部分人由于承受了木标枪巨大的的动量而坐倒。
而那些被空中坠落的木标枪不幸刺中脸部,脖子头部等要害的郡国兵则是一声不响的闷头栽倒,被木标枪射中没有保护的大腿的郡国兵则坐倒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喊叫。
两轮木标枪齐射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从没有见过这种战法的郡国骑兵顿时被木标枪打懵了,纷纷散开躲避木标枪的攻击。两侧陡坡上的青壮在投掷完木标枪之后又纷纷抱起了石块,他们将脚前的石块高高的举起,向底下的郡国兵置去,沉重石块不时将郡国兵砸的头破血流的,更有的被砸的脑浆迸裂,随即扑倒在地。但是很快四散开来的郡国骑兵手持强弓进行了反击,他们对两侧陡坡上正在奋力举着石块的青壮进行了挨个点名,最勇敢的几个青壮顿时被射成了刺猬,这几个人的惨状立刻使得其他人紧紧贴着地面伏下了身子,再也不敢露出身体。
郡国兵凌厉的反击顿时使得他们的士气又被搬回来不少。曹鹏等人从制高点的旁边再次对郡国骑兵进行射击,而十余个郡国兵凭借着强弓再次将曹鹏等弓箭手压制住。
他们的弓箭手在压制后方和两侧高地的同时,竟然抽出了一部分对牛车主阵地进行射击。
在弓箭的掩护下,伴随着屯将的一声令下,三十多个郡国兵持着短兵或者长兵器冲着牛车的主阵地冲了过来。
气势被敌人凌厉的弓箭所压制的二十多个精壮举着门板苦苦地支撑,训练和纪律不足的问题显现出来,这些精壮吓得要逃命,几乎完全失去了指挥。眼见着手持刀枪的敌人就要扑上,主防御阵地就要失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负全家仇恨的马尧大喝一声,随即他猛地跳上了装满泥土的牛车,只见他左手提着门板,右手握着缳首刀,双腿奋力一跃就跳出数丈之远。在稳稳落到地上的同时,一个郡国兵手持马矟就向着马尧当胸刺来,微微冷笑了一下的马尧在朔锋快要到胸前的一刹那胳膊猛地一挥,套在胳膊上的门板也随着旋转一揉,顿时沉重的门板就将这马矟的锋利枪尖撞飞了出去。身形高大马尧趁着这个郡国兵的马矟被带歪的一瞬间,只见马尧的右脚猛然向前跨上一步的同时,右手已经抡了一个大圆,沉重的缳首刀立刻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