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病吗?这接风宴上大家热闹,挑什么战?”
“我——”被薛安然打断的梁文龙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没有想到回事薛安然来质问他,不过这会儿回忆起来,之前那道挑战的声音真像是他本人的声音。
“梁兄,今天这接风宴的两位即是我纯音在幽州的旧友,也都是作为医仙的门徒,还清你不要只把他们看成简单的武人!也请不要搅扰了梓涵看病!”这是第五纯音不满的话语,她说着又瞪了梁文龙一眼。
“抱歉!是我一时糊涂!”梁文龙被这一瞪眼,吓得缩了缩脖子,看得身后的寂清一阵皱眉。
“你个姓梁的居然还有胆子指使爷爷,也不看看你的尿性!”看着在上面道歉的梁文龙,金鼎盛微微一笑,举起酒盅一口酒下肚,然后又是几口肉菜,他知道他的有些动作瞒不了周围的人,但那又如何?
“好了!表弟!你先退下吧!”寂清主动站起来,一拍梁文龙的肩膀,陪着他回了原来的桌案,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正大口吃肉的金鼎盛,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也不理睬不知道哪里来的闹剧,霍庆龙又翻了翻柳梓涵的诊断记录,然后开始开药:“柳姑娘身上湿寒之气过重,我已看过柳姑娘之前所开的药物。这京城果然是藏龙卧虎,高人无数,由我来开还是也这些,柳姑娘不必重复。”
“可我上一副药已经快要吃完了!我想试一试新药!”
“柳姑娘先不要急,听我说完,这里面还有我师兄几年前为柳姑娘看病的方子,我在这上面改一改,为柳姑娘留下一道洗浴的药方,柳姑娘是天生的湿寒之气过重,这方子和姑娘现在吃的并不冲突,却又恰恰可以帮助姑娘在沐浴时少受些寒气!”霍庆龙说着指了指诊断书里面一篇由他师兄开据的药方,然后就要来纸笔开起药方来,至于什么药吃完了,那不过是睁眼说瞎话,要怎么能乱吃。
“霍医生,可是我受这湿寒搅扰多年,前几年更是中毒伤了身子,就再没有其它好点的方法吗?”柳梓涵说着话语里带上了一些娇气,配合着她略有些病态的娇容相得益彰,恰到好处,让人听了不自觉的会有一种保护的冲动。
“姑娘若是想想要将这湿寒之气调理的更好,那最好是修炼有燥热之气的内功或是又修炼这方面的人用真气调理。”说到这里霍庆龙确实不自觉地看了王非败一眼,不过王非败倒是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这京城里修炼有阳属性功法的肯定是有的,也许不如他的《嫁衣般若功》连阴寒的魔道真气都能化解,可要是调理眼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