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歪了歪嘴。
“有什么不敢的?那不才‘三个人’!再说咱这卡也是官府背书的,他逃卡就是该罚!”
“可那原本的规矩也不是拉去烧上半个,一个月的瓦片啊!大哥!您那紫砂烧出来的瓦片是值钱,可这烧瓦的苦力,我可知道那个出来后不是要躺上几天!”
“怎么说话呢!”被叫做大哥的大汉直接就在耿二子的后脑勺上狠狠拍了一下,“耿二子你是不想混了?那壶不开你提那壶!你看到那个出了我那里躺床上了?!这烧瓦片那个不被烟熏火燎?咳嗽上几天,睡不好觉,也是正常,这下苦力又不是要他的命!谁能把我怎么得?”
“可这——”耿二子看那大哥脸上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打断耿二子就要出口的话,这大哥继续道:“耿二子!不会说话就别说!我看在同一个庄子的份上,饶你一次,下次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可别怨我!!别的不说,这些年潭州新修水利那个少了我这烧瓦的钱?你没看最近潭州刑房那边都把一些囚徒送我这边下苦力吗?听说最近还要来个两个天神教的苦力,这就是他们诋毁佛爷的报应!要都像你这样,烧瓦的人手不够,这悬空寺破的瓦片就不换了?新建的庙就不修了?往中州的瓦片就不送了?这烧瓦是对佛爷的功德,皇室的恩宠,你懂不懂?!”
“大哥!大哥!我是真不敢啊!咱在江湖上也是混了老些年的!这认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三个一个道士,一个医生,一个公子爷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耿二子眼见如此,赶紧改换了说辞,不过面前这位也是脾气见长啊!看起来以后说话得小心些了!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
“道士不正好吗?咱这边的人大都烦道士,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那也得是野道士啊!大哥,我这么给你说吧!先说那公子,身上那外套我一看就知道那是‘蜀绣云锦’!这‘蜀绣云锦’我两年前给一位中州路过的世家子带路时,可是见那位世子穿过!当时我特意留意了,一样的云纹,一样的质地,一样的针脚!还有那鞋子可能是一路奔波沾了些泥土,让我一时间没看出来,可这都在一起好几天了!昨天我看到那鞋子的金边才想起来,那鞋子老贵的,一双二百两银子呢!加上那公子的举止派头一看就是世家子才有的,这明显是世家或大派的弟子出来历练嘛!”
“那那个医生呢?也一样?”
“那医生外面一身衣服倒是朴素,可夜里睡觉把外套脱了,可把我吓了一大跳!里面那件衣服上锈的天封城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