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帮助桐家?”纪春梅看着眼前的人,本来被桐家雇佣的她也在找人想办法帮桐家,可没想到刚找好办法,却被眼前这些人抢先了!
“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放心!我们对桐家,桐姑娘绝无恶意。”平国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我会盯着你们的。”说完纪春梅转身就走,虽然这件事情上桐家没有说什么,钱也照付,但作为新出师红线楼一员的她却觉得干得不怎么样。而且纪春梅挺喜欢桐家的,在她看来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刚见面的这个平国生看起来面相似乎很和善,可你将眼睛,鼻子,嘴巴分开观察,就会发现那都是狠人,恶人才有的面相。所谓的看相其实一个是血脉传承,一个是习惯,喜欢吹胡子瞪眼的脸上自然易生横肉,而这横肉时间长了也会成为血脉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喜欢吹胡子瞪眼的人,后人在天生的情绪上也比较容易发火……
在第一次碰面之后,连着几日平国生都带着姚老爷在幽州城内外,不断地喝酒游玩,向每一个路过的人讲述他们当年的友谊和那位方朋友的友谊。每当这时候姚老爷总是一边喝酒,一边脸红却耳朵尖的听着平国生和人吹嘘他们之间的事情。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友谊的故事,一个个让人感动的故事在平国生的口述下被姚老爷代笔写出来,然后像散发传单一样,散满了幽州城。
最后两人选在了青衣真人的飞云道观,举行祭祀,为他们去世的的方朋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祭祀!无数的纸人,纸房子,各色彩纸做的美食,堆砌在一起燃起了一场熊熊大火!这场大祭祀,从早上开始一直到傍晚才全了所有礼数,姚老爷跪在那里披麻痛哭,一天下来哭的是站不起,两腿发麻,腿肚子抽筋。
“姚兄节哀,伤心过度,只会伤身。不然,方兄泉下有知,如何能安然?”说着平国生找了两个仆人抬着来的姚老爷,出了道观,将行动不便的姚老爷送了回去……
祭祀过后,第二天,在醉花楼的厢房内,两个老兄弟又聚在一起,平国生手里拿着祭文,一边看一边感叹:“姚兄,你这篇祭文真是妙手天成,妙笔生花,自有韵律;我也看过不少的祭文,但情感真实的是少数,大都吹嘘一些没边的事情,都是形式;而姚兄这篇祭文,情感丰满使人读而泪下,实在是……”平国生啧啧有声,感叹道:“情真意切,催人肺腑,前无古人啊!”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灵机一动,对!灵机一动!”姚老爷乐的眉梢乱飞,说出的话带着些许的得意和快意,对于前无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