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言尽于此。”若涵淡淡的笑了笑。
“那谢了，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黄东来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回答我。”若涵沉吟了良久，而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什么？”黄东来问道。
“当时枪神来杀你们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黄东来回答道。
“我就要死了，就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看着若涵气息紊乱，将要死去，黄东来终于还是心一软，叹了口气：“因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杀手。”
“也就是说，如果那时候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也会去救吗？”
“看情况，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去救。”
“哦，我知道了。”若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安详的笑容，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虽然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但你却是给了我答案，这下……终于可以安心的入土了。”
“恩。”
“等我死后，能不能一把火烧了我的尸体？我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埋在土里，被虫子野兽给啃食殆尽。”
“不行，我会通知警方。”
“好吧。”若涵嘴角微微的挑起，“那么，再见了。”
说完，若涵躺在床上，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若涵的衣服几乎已经被鲜血所浸透，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
看着若涵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黄东来叹了口气。
这一个晚上，黄东来一晚没睡……
“我死了吗？”若涵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自己的身上没有一点感觉，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
脑袋有点模糊，有点晕眩，整个人昏昏沉沉，然后不知不觉的，又失去了知觉。
一直到了早上，若涵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腹部有些疼痛，四周光线有些微弱，但是能够分辨出来，这里的环境很熟悉，是方家的地下室。
若涵试着慢慢坐了起来，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告诉她，自己还没有死去。
“我没死？”若涵自己都感觉到非常的惊讶，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衫凌乱，上身的衣服纽扣随意的扣着。
掀起衣服看了看腹部，发现那里缠着绷带。
“是那个家伙给我处理了伤口？”若涵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