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化的最后一道防线,泥香对此也是略有所想,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又不该干什么了。
想明白自己该干的事情和不该干的事情,她看了一眼正痛苦的莫云白,然后对这看守地牢的一男一女说道:“你们守着他,我知道他是怎么了。”说罢,她竟然就如此转身走了。
“哦?”
发生了什么?
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这看守地牢的一男一女,现在才意识到昨夜莫云白说的奇怪的话,或许只有泥香才能听懂。
因为这些话说给泥香听得,那泥香定能听懂,看着那远去的靓丽身影,这看守牢房的一男一女才砸了砸舌头,看了看牢房中的莫云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泥香走了,这牢房中的莫云白才停止了躁动。
他们全都看的一愣一愣,当下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两人四只眼看了看地牢四周,当下觉得寒气逼人。
他们在想莫非大白天的闹鬼了不成?
于是他们不在想许多,两人不约而同一起向地牢门口走去,出了地牢是一间小小的山洞。
山洞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碗火锅,火锅还在冒着白烟。
“还是热的!”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见到那碗里的火锅还是热的,心里便热火了,忙抄起碗,拿起筷子开始一顿胡吃海喝。
而只有浅头发的流星窟的女弟子,看着自己的碗,且疑惑道:“你说牢房里的少年郎,他会不会在师公未出关前邪化?”
五大三粗的男弟子,他一边吃一百边说道:“邪化也好,不邪化也好,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我们的任务是看守牢房。”
这浅头发的流星窟女弟子,且道:“奇怪我心里总是慌慌的,好像就在这几天,要发生一件大事,在我们身上。”
胖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总是大惊小怪的,那少年郎有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光束牢房囚禁,量他邪化也休想逃离我们的手掌心。”
浅头发的女子,她听了胖男人的话,心里好受多了,且自言自语说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
这一切都是魔幻一般存在的事情,她内心的波动不安被胖子男人一顿安慰,给平静了。
不过她内心平静了,可以安宁的吃着碗里热火的火锅,然而在这牢房的另一个角落正在发生变化。
发生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而这个变化将预计着他们的死期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