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眼见这便情况,他心中也是一酸,扶着那李嗣源站在一边,看着那台阶下的万千毒物,缭绕着邪恶的肢体,他眼里急的绯红。
冷厉的寒风吹来,冬日的白雾缭绕,直到太阳露出了笑脸,这如牛乳的水雾才渐渐地散去,就像那只白鹤一样,拖着莫云白离去。
飞呀,飞呀,仿佛要飞过整个西川大地的山河、
莫云白被白鹤强行带起,飞入云端,而坐在云端上他,看着地下万千山河,千踪迷离,顿时头昏目眩,此刻就像喝了高度数的陈年老酿一般,身体不稳,四肢麻木。
“你带我去哪啊?”
莫云白不敢睁开眼睛,闷声问身下这只白鹤,但白鹤却不理睬他,当他觉得面庞不在有风吹袭而来以后,他蓦然睁开了眼睛。
不错,眼前是一片汪洋,水雾茫茫。
此刻,莫云白睁开那闭了很久的眼睛,但是在他的面前是一条大江,而在菀草微枯的草丛岸边停靠着一艘船,而船上正坐着一个人。
从这个人的背影看得出,这个人约么三旬上下,他一身紫色的长长大貂皮袄子,紧紧披在身上,面向大海。
莫云白见了,这便从白鹤的背上爬了下来,而那白鹤却对着船上那人的背影低声鸣叫了一声。
船虽然不是很大,就像是牙月一般,但是很精致,因为船一般都是木头做的,但是莫云白肉眼可见的却是琳琅满目。
坐在船上的人不是别人,这人正是夜寒冬。
夜寒冬闻听身后有白鹤低声鸣叫,他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微微转过身子,正面带笑意看着莫云白。
“啊,怎么是你?”莫云白万万没想到这白鹤会带着自己来见夜寒冬,心中一怔,且道:“白鹤带我回五花门去。”
白鹤岂能听他的话?
不过他已经再一次爬上白鹤的翅膀上,只是在他催促之下,那白鹤却挥舞着翅膀,使得他在翅膀上坐稳的身子被抖动了下来,翻滚在地上。
眼见这般情况,他心里也是一阵纳闷,心想这白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和先前判若两白鹤,正在他不解的时候,那白鹤又对着他低声鸣叫了三两声。
然而他并不是白鹤的同类,他怎么能读懂白鹤此刻给他传达的意思是什么?
夜寒冬站在船上,他见了莫云白翻滚在地上,便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仿佛是见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江边长满了水草,可能是冬天江水风寒,这些高高长起的水草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