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一次。”龙茴道:“苏叶姑娘,你已经错过了。”
“不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娼伶!我什么都会做……只要不让我做娼伶!我会让客人开心的,求求您了……”她慌乱中抓住了龙茴的手,仿佛救命稻草一样死死不肯放手。
直到龟奴将她拖开,她的指甲在龙茴的手背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带下去吧。”龙茴对那两个龟奴道:“注意着点儿,不要玩坏了。”
其中一个龟奴朝龙茴咧嘴一笑:“主子,我们有分寸,您就放心吧。”
檀婆领着一旁早已看傻眼的姑娘们离开,那两个龟奴则架着还在求饶的苏叶也消失在了龙茴的视线中。
他们尚未离开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安耐不住对苏叶开始上下其手。不久龙茴就听到从远处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苏叶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以及破瓜之时疼痛带来的惨叫。
龙茴走到水盆边,将苏叶用指甲在她手背上留下的血痕洗净。
对于心气高的姑娘,花坊都会让几个奴先享用一番,好断了她的念想,往后踏踏实实地在花坊做事。某种程度上,这是业界不成文的规矩了。
坦白来说,她并不讨厌苏叶,甚至认为日后她定能为花坊带来不小的收益。可是要说对她和她家中的遭遇生出些许怜悯,再因这怜悯之心为她提供些什么便利,龙茴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她生来就是这样,就连师父都说她身上,有着师父他老人家都自愧不如的冷漠。
她生来无法与人共情。
这个世间能够轻易产生共鸣的情感,对她而言却成了最难解的谜题。
人们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仿佛能感知别人的伤心难过?而为什么自己却不可以?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她被从身后环抱住,耳边传来那人的呼吸声,她知道是半夏。
她也没有挣脱,只是将擦手的方巾挂在了架子上。她转过身来问道:“今日又是你亲自送货来的吗?这种事情交给底下人去做就行了,犯不着次次特地跑一趟。”
半夏的指腹划过龙茴涂抹过胭脂的嘴唇,看向她的眼神里尽是爱意:“因为想要见你啊。”他将指间蹭到的胭脂放入口中,一双桃花眼轻轻合上,仿佛在享受琼浆玉露。
半夏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股亦正亦邪的妖气,偏偏又爱穿艳色的锦衣,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总是很华贵。但是他眼光流转之间却又仿佛能够摄人魂魄。
她和半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