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闵苏盘问的睡不成觉,我也不要来什么劳什子的网吧。
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如果按照我以前的习惯我肯定理也不理,可是现在情况特殊,我连忙接了。
“丫头,病房里很冷清,你能不能过来陪我。”萧然的声音清冷而寂寞。
我的心忽然在那一瞬间就柔软到不堪一碰。在我意识到什么之前,我已经开口应允,好,我马上就过来。
结帐,走人,唐逸晟在旁边说,慢着点,我送你,反正我也要回医院。
我诧异地回头,我刚才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他微笑,没有露出牙齿,难道不是他吗。
唐逸晟把我送到萧然的病房门口才继续回他的办公室。我看着他脱下白大褂的背影,没有制服的修饰,他的身形有些瘦削,有些单薄。夜色里,还有一丝丝的落寞。
回头就帮他和闵苏牵线搭桥去,以后蹭姐姐姐夫的饭吃还更理直气壮些。
手碰上门板,想了想,我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有锁。”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向他床边走去。他看我全身都绷紧了的样子,哑然失笑,干什么了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有些尴尬,小小声的嘀咕,还不知道是谁吃了谁。
话一出口我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这下子可想而知,病房里的空气就像是停滞了一样。
“你要吃我的话我也不反对。”他笑,“要不要先体检?”
“吃夜宵不是良好的生活习惯。”我一本正经的强调,“像我这么讲究养生之道的人是不会晚上吃东西的。”
“我倒不介意吃夜宵,如果东西好吃的话。”
我呆立当场。
病房里的空调打的很足,高干病房很宽敞。
我揉着鼻子干巴巴地鸡蛋里挑骨头,喂,你个假洋鬼子,凭什么住进我们国家干部才有资格住进的病房。我要去举报我们院领导,崇洋媚外。
他不说话,不说话的萧然比较可怕。他要跟我斗嘴的话,本姑娘还从没怕过他。他要和我眼神交锋的时候,我就得战鼓未擂先挂白旗。唉,我妈呀,你生我的时候把嘴巴生大了我不怪你,为什么把眼睛也生这么小,跟人对视多没气势。
忽然间对视也对视不起来了。近视点知道不,距离一样东西太近,眼睛就没办法看见。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是温暖的,他握住我肩膀的手也是温暖的,温暖的近乎炽热,厚厚的秋装也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