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硬生生的激灵,立毛肌立刻竖起。
咦~我狂恶地把这个色情的女人推到旁边,对着她的媚眼如丝抽凉气。她哈哈哈笑得极为猖狂。
云晓谕也是一极品女人,遥想当年我们第一次共同做制备氧气的化学实验时,她老人家对实验桌上老师为我们准备好的水漕视而不见,一个劲地向我鼓吹用“排空法”收集氧气更加方便。因为初中时学校硬件设施过于简陋,化学实验都是老师操作示教而已,我对自己的操作技能完全没有信心可言,就由着她大小姐为所欲为。她袖子一捋,开始全盘处理实验,情绪高涨的压根不给我插手的机会。想想真是我疏忽,看她当时两眼冒光还误以为她是对化学充满了学习的热忱,实际上,以她的个性,这怎么可能呢?!我被表象蒙蔽了眼睛,以致于竟然没有注意到悲剧正一步一步地酝酿成型。
实验仪器组装好,酒精灯点上,她就始忙着跟林风相互挤兑。林风也是一甩手当大爷的主,他们那组全交给了萧然处理。我秉着勤学不怠的精神忍受萧然的冷嘲热讽给他打下手,谁让咱起点低,只能看高人的脸色呢。
“晓谕,咱们氧气也该收集的差不多了吧。”我看萧然比她迟制备都已经收集好满满一瓶,迟疑地问。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掏出一根火柴点燃又吹灭,迅速靠近收集氧气的玻璃杯口,火柴又重新燃烧起来。
“怎么样,我说成吧。”她自鸣得意,忘了手里的火柴还在燃烧着,等到火柴烧到手指才一声尖叫,挥手扔。结果胳膊带到了酒精灯,火柴还落到了翻倒在桌面的酒精上。可能是制备的氧气逸出了不少,酒精迅速热烈地燃烧起来。
云晓谕吹着烫到的手指傻乎乎地呆立当场。我急急忙忙把抹布盖上去才想起来应当把抹布先浸湿,救火救火,火果真越救越旺。后来在全班同学齐心协力地湿抹布铺盖合作下,这场实验室的悲剧才没有进一步发展为新世纪的克拉玛依大火。
此事之后,化学实验室的老师打着为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着想的旗号,坚决不让我跟云晓谕排在一组实验。把我们四个人重新打乱,后面两个看热闹的家伙一人接手一个,本来是我跟林风一起的,但他擅自换了搭档,被先期的我只好跟萧然合作了。然后这种奇怪的组合不知怎么竟触类旁通地推广到物理和生物实验上,再然后我就在被萧然奴役的泥潭里无可奈何地又深陷了一尺,离翻身农奴把歌唱越发遥遥无尽期。不过,同样的,我也可以看到云晓谕跟林风这两个活宝在实验课上作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