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萧然脸上的痘痘尚还在漫山遍野地如火如荼时,晓谕的青春美丽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几串烧烤落肚,几颗小疙瘩开始探头探脑。很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发展趋势。
“我说你怎么对萧然的痘痘这么上心呢,原来是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也会长痘痘。任书语,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未什么?”林风一直习惯性的在晓谕面前充当那个打击对方的别扭小孩的角色。
“未雨绸缪。”我合上书,侧过身子,观察晓谕对镜理青丝时愁眉苦脸的模样。被痘痘打击的够戗,她连反驳林风的兴致都没了。
“死了,后天就是秦歌的生日,我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啊?”她一脸欲哭无泪。女为悦己者容,满脸龅的造型确实不适宜站在心上人面前。
林风面色不豫。我条件反射地假装没看见。萧然干脆连镜子也不掏出来了,直接把头埋进书堆里作鸵鸟。
“书语,我记得你上学期也冒过两颗小痘痘。后来没几天就退了,你是怎么弄的。”晓谕哀悼完她横遭不测的脸,把镜子丢回桌肚里。
“我?痘痘?”我指指自己,莫名其妙,“我有长过痘痘?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晕!姐姐,你有空时能否稍微关心一下自己的脸,好歹它还得再跟着你走几十年。”晓谕愤怒地教育我。
“她是知道关心再多也就这样,索性破罐子破摔。”
“哟,还能开口啊,我还以为某个人石化了呢。”我好奇的把下巴支在萧然的书堆上,对他的出言不恭,看在某个人最近身心皆受到打击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他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得不承认,他翻白眼时也很有讲究,眼睛□□45度,凉凉地那么一瞥,酷似抛媚眼。幸亏我们认识了这几年,知根知底,所以我完全不为所动。
“嗳嗳,别见色忘友。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晓谕伸手在我眼前晃啊晃。
“别晃了,我头晕。”我不满地打下她的手,悻悻道,“也得有色让我看不是。——哪个方法啊,我想想——好象是我用手在痘痘上摸了两下,第二天它们全部光荣的完成革命任务,集体寿终正寝了。”
“真的?”
“煮的!要不你也试试,没准管用。”我热情洋溢地推荐自己的经验之谈。如果效果斐然,我就去申请专利,说必定咱还能发财呢。
半个小时后,晓谕战战兢兢地坐到了我面前,我拿薄荷香型的湿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在晓谕的坚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