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光荣而伟大的重任就常常落到了我肩上,我抄的眼冒金星,恨不得把资料全撕了。这还不算最狠的,有的老师喜欢在黑板上抄题目给学生做,现在他们眼中最闲的人——任书语同学自然是最好的免费苦力。我到后来累得连粉笔都抓不住了,一黑板一黑板的抄下来,我真怀疑自己会得肺矽英年早逝,到时候真浮在半空中,我找谁去索命?最过分的是有的老师还不知道感激,仿佛这些是我应尽的义务,做差一点就吹毛求疵。天地良心,谁付我工资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已经抄了三黑板还没完没了,手酸的都抬不起来了,第四黑板难免字迹潦草了一点,不过还算清楚,至少底下抄的人没人说认不识是什么字。老师走进来,居然问:“这不是任书语写的字吧,这么难看。”(那时侯我已经回到座位上,抄完一黑板以后我得留出一段时间让底下的同学抄好。)第五黑板,我只好认真一点,老师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是任书语的字。”我气得简直想拿黑板擦丢他。
所以那时我经常有逃学的念头,tnnd,照这样下去,我等不到上高中就会活活累死。后来母亲不满我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建设性的事情上,旁敲侧击了几次,那些不识相的老师才知道收敛。我倒很想回家预习高中的课程,但学校正在评优,很需要我这样“积极跟着老师的思路转”的学生来活跃课堂气氛。我不知道其他学校是什么情况,反正我上过的中学,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其他人在上课时是从来不搭理老师的。
因为上一届成绩斐然,所以评上的希望很大,经常会有各路领导来听课。师生皆苦不堪言,我怀疑那帮所谓的领导是故意找茬,谁不知道初三一切以中考为重,怎么可能按照他们定的不切实际的教学计划来实行呢。可他们非要把表面工夫进行到底。学校只好安排全年级最好的班上这堂公开课。不幸,我们班就是全年级最好的班。
老魏左右为难,既不愿意耽误大家宝贵的复习时间,又不想搞砸这次评优工作。只好事先找几个人演练,清闲的我自然是他重点安排的托儿,负责回答一道题并上黑板写一道题。其余同学只负责象征性地举手即可。
课进行地很顺利,在老魏的不懈努力和大家的全力配合下,这个课堂显得紧张有序严肃活泼。我可以从黑板前的仪容镜里看到领导们脸上满意的微笑。老魏也是异常欣喜。轮到我上去做题目了,已经写了好几遍的题目,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默出来。早晨吃饺子时辣椒酱放多了,嗓子有点干,我下意识地咽口水,结果一不小心引起逆嗝。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