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个人过来就朝着他踹了几脚。
宁汶看到这里已经快疯了。
他在屋里四处乱转,最后终于找到趁手的东西,把绑着自己的绳子刮开,顺手拿起房间里的一把小匕首就往外面冲去。
他是多么恨那些人啊,举刀就往下扎。
可气愤,又没力气,盲目又不会武的他,一刀下去没扎到扑到他父亲身上的人,反而一刀扎中了自己父亲的大腿。
血顺着刀缝,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淋了他一脸一身。
那四个人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言语间尽是嘲弄,讽刺,还有对宁的恨,还有他们的罪有应得。
既是宁汶再不善内宅之事,也知道自己家里这些年来,对这几人的恩情,此时听到这话,心里跟被一把把刀刺着没什么两样。
他拿着刀四处追着这些人跑。
可他们跑的比他快,人又多,刚开始的惊慌过后,就是戏弄。
他们在院子里溜他,看着他跑到筋疲力尽,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父亲杀了,又在他母亲身上补了几刀。
宁汶无力地瘫软在院子里冰冷的地上,心在滴血,人像死了一样。
宁家的下人早就跑了个精光,院子里到处是血,四个胜利的人,把宁家能拿的东西搜罗一空。
临走之前,他们对宁汶做一番讨论,大部分主张杀了,斩草除根是他们最基本的想法。
除此,宁汶还看到了他们的样子,知道他们是自己的仇人,以当时的情形来看,他虽然杀不了他们,后面也必然会找他们报仇。
再不济,他还能报官,而这几个人都听说宁家有当官的亲戚,宁汶也有当官的朋友。
他们把刀都拿出来了,彩凤又用了她那个摇摆不定的想法。
她也是恨宁汶的,但这种恨里又掺杂着一些得不到的情愫。
不知是不是爱,也许不是,但对于女人来说,她曾经嫁给过他,但这个男人却连正眼都没瞧过自己,那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她不想杀宁汶,她想征服他。
彩凤觉得自己要姿色有姿色,要聪明有聪明,理应征服得了任何男人,就像那个后来跟她苟且的男人一样,追着她走才是。
当然这种话,她不能明说,像当初嫁给宁汶一样,她也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顺利地把宁汶保了下来,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宁汶躺在地上,目光看着墙上叶元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