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却并未瓦解,不但影响了当地百姓的生活,连在朝的官员,也有受其累的。
如此等事,还请皇上放在心上,好好着人查一查。”
他这一开口,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过去了。
这个时候提起庄昌远,看上去跟之前说的婉妃没有关系,但是这些臣工大臣们,哪个没点后宫里的关系?
怕是早就知道现在的婉妃,实际上就是之前的庄才人,也是庄昌远的女儿。
那么只要把庄昌远完全扳倒,婉妃自然也就下去了。
并列站在南辰门的大臣们,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先提出这样的问题,而只纠结于后宫的一个妃子。
不过就算有人提前想到了,也未必就真的有胆去提,因为在此之前,凌天成早就下过令。
谁也不许在提庄昌远的案子。
现在骆柯说出来,实际上已经是冒死进谏了。
但这种话题就是这样,要么没人开口,一旦开口,立刻就如泄堤般,很难收住。
现场数十位臣子,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把几个月前的案子,重新摆到凌天成的面前,让他彻查。
“好,朕也有此意,那诸位臣工觉得,派谁去查这个案子好呢?”
然后,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骆柯的身上,他是正二品的刑部尚书,又跟庄昌远是对头,这个案子交到他的手里,就算是不对庄昌远下黑手,也必然会秉公办理。
当然也有人反对的,就是原本庄昌远的那一派,现在还盼着他回来的。
结果可想而知,又是一顿争论。
凌天成在朝上的举动,一向保持着冷静,并且很有种坐山观虎斗的感觉。
他安静地听每个人说,听每个人吵,不到最后,从来不多插话。
因为只有下面那些人说急了,才会失去理性,说出一些他想听的话。
就比如此时,谁跟谁是一派的,凌天成就看的很清楚。
不过,关于庄昌远的案子,他昨晚就有了主意,这些人吵的再凶,也影响不了他的决定。
当凌天成从龙椅上站起身时,殿下众臣全部禁声,全部低头垂眼,却又用余光看着他。
凌天成威严地站着,气若惊雷,目似炬光,在每个人的脸上一扫而光。
声音也随之而来:“诸位臣工说的对,此事已有数月,是不该再拖了,那就交给骆柯去查吧。”
骆柯的嘴角不自觉带上一丝笑意,很快就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