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外门弟子,都不敢去触犯门规。” “一旦触犯门规,被执法堂盯上,不死也要被拔一层皮下来……” “不过执法堂虽权利不小,可限制也极多,只要不触犯门规,那么就没必要理会执法堂。”许宝财说的很详细,把他所了解的有关执法堂的消息,都告诉了白小纯。 甚至说着说着,他还将自己听到的所有关于被执法堂盯上的弟子,最后的凄惨,也都告诉了白小纯。 “五百年前,我灵溪宗出了一个叛徒,被执法堂追杀七天灭杀,身魂俱灭!” “三百年前,一位外门弟子犯下大过,执法堂给予机会,可却不知悔改毫不理会,结果被执法堂禀告宗门,被责罚在黑风口,整日受裂风撕割,至今还在受罚。” “一百年前,周山道叛乱,执法堂警告后对方依旧不知悔改,故而出动,灭杀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轰动四方。” 白小纯越听面色越难看,内心不断地咯噔咯噔的。 “你的意思是说,执法堂做事,一般先是警告,若不知悔改,就会严加处理?” “是啊,这就是对执法堂的限制之一,不然执法堂岂不是权利大的没边了。”许宝财看了白小纯一眼,心底隐隐猜到对方或许被执法堂盯上了,但此事太敏感,许宝财明哲保身,说些消息可以,但却不敢过多参与进去。 只是最后,在白小纯临走时,许宝财迟疑了一下,想起白小纯的草木造诣,低声向白小纯说了一句话。 “白师兄,你可知道青峰山的内门弟子……钱大金?他是陈飞的表兄,此人也是执法堂的成员之一。” 一炷香后,白小纯离去,走在宗门的小路上,看着天空的明月,白小纯想着许宝财说的那些,与自己之前所了解的一一印证,确定属实后,长叹一声。 “宗门内我没得罪谁啊,若真说有,陈飞算一个,再就是那些周心琪的倾慕者了……钱大金,钱大金!”白小纯咬了咬牙,回到了炼药阁后,盘膝坐在房间里,望着面前的丹炉,他面皮抽动了一下。 “差不多明朗了,我没有完成每年的任务是一个诱因,这等事情,实际上若没人来查,算不得大事,毕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没完成,那钱大金身为执法堂一员,这是公报私仇!”白小纯沉默,半晌之后,眼中有了血丝。 “我若去执行任务,此人必定会在途中有所行动,不然的话,不会费这么大的心思,可虽然如此,但毕竟是藏着的,他不敢让宗门知晓,总体来说,他是被动的。” “可若是我不理会,那么正中他下怀,他不在被动,而是可以凭着执法堂的身份,主动对我责罚!” 思索许久,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白小纯拿出身份令牌,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任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