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那，我们还要不要向楚先生提交申请表了？”司马霏霏身边的亲信问道。
“结果还没出来，当然要了，至于能不能抢到，就是另外一回事。”司马霏霏交代道。
“是。”
助理点头。
会客厅很快便是空荡起来了。
大部分外人均是离开，只剩下一些黎家的人，以及叶风几人。
“黎叔，我们先回去了。”
黎星和黎辰，走了过来，对黎世宁打了招呼，顺带神色复杂的看了叶风一眼。
这个年轻人，某种程度而言，早已经遥遥领先走在了他俩的前头。
“嗯，先回去吧。”黎世宁点头。
“小黎，你没事吧？”
黎鹧鸪和苏宛笙，均是走了上来，安慰黎心微。
之前，王琵琶侮辱黎心微不守妇道，她俩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事后安慰一下了。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俩早点回家吧……我想静静。”
黎心微勉强挤出一个笑。
其实，对于王琵琶的羞辱，她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正也是对方血口喷人、自作多情，但那份提亲贴，让她很为难、很自责。
她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而且已经牵连到父亲，牵连到叶风了。
“嗯。”
两女点点头，知晓现在多说无益，只能美眸复杂的看了叶风一眼，便是双双离开了。
“爸，叶风，对不起。”
想着古人所说的‘红颜祸水’，黎心微心里自责难忍，一时间，眼眶泛红，她愧疚的对父亲和叶风低声道。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
黎世宁微叹了口气，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干嘛要说对不起。”
叶风主动拉起她的手。
结果发现，她的手，在神经紧绷之下，竟是有些冰凉，不由紧紧握住，想给她传递一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