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拉着皇甫桦走向自己的房间,边走边思考着。
路过的颜辞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待人走了好久依旧盯着那个地方,脑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场面。
他喜欢男人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他对老鸨说那些男子是他的哥哥,但那些哥哥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像在看弟弟。
颜辞镜垂下眼眸。
爱人吗?
为什么心中一阵酸涩呢……
夜玖一会到房间就被皇甫桦抵到了门上。
“怎么了?”她疑惑不解地推了推面前的男人。
皇甫桦反扣住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上一次玖儿在街上看见我,却转头就跑,还拉着一位陌生男子的手。”
刚才他看见了那个男人了,然后怒火中烧。
夜玖尴尬地清咳一声。
“那个……我当初不是怕被你们发现,迫不得已才……”
皇甫桦低头噙住她的唇:“解释就是掩饰!”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了,夜玖及时喊停。
“别!我的身体还没好,你再弄,会坏的。”夜玖故作可怜兮兮道。
皇甫桦微微一顿,倏然猛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夜玖被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嘶~”
皇甫桦抱着她蹭了蹭:“为何你的身体和这里的女子不一样?”
这是他疑惑许久的问题。
夜玖脸一黑。
跟这里女子一样?
可以夜夜笙歌?
还不会担心被弄坏?
还没有大姨妈?
呵呵!
那么到时候她的腰真就不保了。
这是大姨妈的唯一好处。
——每月可以休息那么几天。
——
为了可以再进一次后院,夜玖硬生生地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号。
这天,她早早在夏应的食物了下毒,又伪装地平淡无奇,在路上守株待兔等着夏应吩咐的人路过这里。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有一位男子端着托盘,上面放的是令夜玖熟悉的白瓷瓶。
夜玖悄咪咪地把人打晕,然后拖到自己的房里,接着给人下了迷药。
随便倒出一点点白瓷瓶里的东西,准备回来后研究一下。
她把人藏好,接着拿着白瓷瓶来到了后院。
守在外面的人目不斜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