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据说那人年龄不大,如今大约也就二十出头,跟萧景堂相仿。却在短短三年之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官家子弟成了南越人人敬畏的战神。
有人说,他实际上是南越皇帝的私生子,所以才能在这短短数年之间一飞冲天。唐韵却知道事实根本不是那个样子,关泽秋的地位是他提着脑袋真刀真,枪打出来的。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绝对当之无愧。
若这一次带兵的人是他,那么这一场战斗可真得让北齐好好头疼一场。也难怪乐正容休这些日子忙的不眠不休。
“兵部,能有人可以抗衡关泽秋么?”
乐正容休揉了揉额角:“除了萧家的水师,北齐再无……。”
再无可用之兵!
唐韵眸光一闪,说起来北齐传承近千年,已经渐渐的腐朽起来。如今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里众臣却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勾心斗角。若非有乐正容休这么些年以铁血的手腕压制着,这个国家只怕早就给人灭了吧。
可这人又图的什么呢?
她看向乐正容休,他不过是个别国质子,又被北齐帝……在他心里,不是该异常的痛恨北齐么?
“师父,北齐若是就这么被灭了,不好么?”
唐韵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这问题问的相当冒险。那可是在试探老变态的底线呢,以他往日那阴沉的性子,自己不会被直接给……杀了吧。
乐正容休在她面颊上摸索着的手指猛然一顿,唐韵便觉出了几分紧张。
“北齐国土庞大,若是就这么陷入到战火之中,苦的不过是那些百姓。”
唐韵便眯了眼,老变态视人命为草芥,她还真看不出他是个这么悲天悯人的性子?
“何必这么看着为师。”乐正容休盯着她,眼眸当中一片暗沉如海:“为师如今在北齐逍遥自在,若是北齐就这么没了,你认为,为师回了南越会比今日更加的舒心么?”
唐韵:“绝对不可能!”
南越皇帝既然能够将乐正容休送到北齐来做质子,那么在他心里等于便早就舍弃了这个人。他在南越又能有什么好日子可言?
乐正容休便抿了唇,酒瞳中越发的幽深起来。
“皇上绝对不会允许萧家水师离京!”唐韵声音很是坚定。
萧家的水师并不是世人所以为的那样用来水上作战,而是因为它与水的特质非常相似。
水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悄无声息便能渗透到所有人的生活当中,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