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苑的别墅里,住的都不是一般人。
隐私性一贯好,何况谁都知道这里是萧先生的府邸,周围更没闲人敢出没。
甄心那一声婉转嘹喨,直接穿透窗户,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先是警惕地四处看,随后就将目光疑惑地转向了身后的楼房。
萧庭礼立刻抱着甄心转了个方向,自己背朝外,却是把她挡的严严实实。
明知道保镖在正前方,而他们在楼侧面,大抵是看不见这一片旖旎春光的,但他下意识里就不想让人把她看了去。
甄心勾着唇角,指尖在他脸上轻轻刮一下,语气促狭,“萧先生不好意思了。”
堂堂萧先生,何时被人这么调侃过?
然而此时此景此人,却是凭添一份小情趣,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恼,身下却是更被添了一把火,几乎没绷住。
男人额上沁出细细的一层汗,抓着她捣乱的小手就要亲下去,甄心另一只手却又抵住了他的唇,“萧先生,您心里现在只想着我吗?”
“什么意思?”
“我今晚不是存心要和您做对,但您此刻既然抱着我,心里就不能想着别人。”甄心白净的指尖,在他胸前轻轻的划啊划,似羽毛暧昧地撩啊撩,“谁惹的您,您就找谁去。我不乐意当替罪羊。”
“我就说你这张嘴太厉害!”那种风雨欲来的激烈,让男人再也绷不住。
他用力把她按在身上,堵住了她喋喋的红唇,“就不能让你这张小嘴歇着!”
扬手扯了窗帘,萧庭礼最终没有抱甄心回卧室。
柔软的地毯承受不住压力,凌乱成一道道褶皱。
许久之后,男人俯首在甄心颈间,胸口起伏喘息,“甄心,你这样无所畏惧的性子,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他深潭般的幽眸锁住她,想要将她看穿,“究竟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把你击垮的?”
甄心浑身酸痛,仿佛被车子碾过,四肢抬也抬不起来。
萧庭礼的话,让她不自觉地来回思量。
好一会儿,她才扬起小脸,开玩笑般看着他开口道,“那就得看,萧先生您,什么时候舍得伤我了。”
萧庭礼的目光一寸寸巡过她的眉眼,他自十几岁起纵横商场,识人无数一针见血。唯独每次面对她,总感觉被遮着一层纱幔,虚虚实实不真切。
一周后。
今天正好可以早下班,所以甄心回了一趟家。
这几日天气降温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