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甄心笑出声,“萧先生,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让萧庭礼安排住处?
那她和他成了什么关系?
“你还想住哪?你那个继父还没把你的钱掏空?”他可没忘记,上次她被警察带走时,有多狼狈无助。
甄心认真地看着他,“我有朋友的。”
萧庭礼将车子停在了派瑞门口,转头看向她的一双深邃眸底,漾着淡然的笑意。
“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我和你之间,不存在强取豪夺,只是简单的各取所需。有些事,你若不是心甘情愿,没人会逼你。”
他这样拔尖的人,从来不需要强迫别人做什么,这也是他一贯的处事原则。
该不该做,要怎样做,都是别人应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他。
“谢谢萧先生,我到了。”
甄心推开门,下车,关门前,诚心地对他弯腰道谢。
萧庭礼没有答话,点个头,开车走了。
甄心看着他的车逐渐消失在车流里,这才掏出手机,打给了闺蜜韩蓓蓓。
“你要来住,我怎么可能收你房租,当然是给你白住。”
韩蓓蓓说着,突然重重叹一口气,“可如今,我爸妈正在闹离婚,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丢人……现在这房子到底怎么分,还没说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住多久了……”
计划还是不如变化快啊。
甄心没想到韩蓓蓓正在经历这样的难事,便把自己的事情先抛在一边,好好的安慰了韩蓓蓓一番。
半小时后,她挂了电话,仰头看着这繁华而热闹的都市,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无力而渺小。
天广,地阔,却没有她甄心的一块安身之所。
第二天。
甄心一早给托米换好了点滴注射液,就坐在床边陪它说话,安抚它的情绪。
再训练有素的狗狗,生病的时候也像小孩一样,会心理脆弱,喜欢撒娇,需要主人耐心的陪伴,给予爱心的抚慰。
托米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狗狗的生理构造也和人很不相同,插着输液针的那支腿很容易乱动,更需要时常注意。
“甄小姐?”
此时门外经过一位贵妇,在门口打量了几秒钟,便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甄心转头望去,那贵妇立刻脸色一沉,激动地了走进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魏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