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礼反手关上了门,还上了保险锁。
地板上衣衫丢的东一件西一件,甄心被他压在大床里,秀美的脖颈仰出一道修长迷人的弧线。
身体里着了一把火,急需被扑灭,而这场‘战斗’注定势不均力不敌,她不久就发出了求饶声。
但萧庭礼的绅士风度从来不带上床,他是个直面欲望的人,一旦开始,定要酣畅淋漓才肯罢休。
甄心手指发软地抓起枕头,往他身上丢,“我不行了……”
男人紧追不放,她翻身往床边躲,眼睑一抬,门后的阴影里好像站着个人,她整个身体一下僵住,“谁?”
“怎么了?”
甄心声音颤抖,“那边角落里,有个人……”
萧庭礼俯视她的脸,那瞬间煞白的惊恐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倏地扭头,顺着她视线望过去,哪里有半个人影?
“你看见了吗?”
“没有。我没有看见什么人。”
尽管卧室内没开灯,但窗外的路灯透进来,也足够照亮每个角落,房间内宽宽敞敞,哪里躲的下什么可疑的人?
男人再次埋首她颈间,可是甄心的注意力全在门后的那片阴影里:她看见那道人影干净颀长,双手插兜,一步,一步,缓缓从角落里走出来,是她熟悉至极的一张脸。
“啊!”她整个人猛地缩起来,发出一声惊叫。
萧庭礼用力抱紧她,眉头微皱起来,“甄心,你看见什么了?”
“一个人……”
“谁?”
那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但甄心拼命地把它咽了回去:是许沐!但她不能说!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哪怕是个死人。
那是绝对的羞辱。
甄心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在他怀中发抖,“看不清脸……”
最初的惊魂一瞥的震撼已经过去了,她的脑袋冷静了下来,知道房间里确实不可能藏着个大活人,尤其不可能是许沐。
但,刚刚那种幻觉带来的真实感,真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旖旎的气氛已经被毁之殆尽,萧庭礼也没了心思,当即扯了被单裹住两人,“会不会是那天那杯水里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甄心茫然地大睁着眼睛,她不知道。
男人抱起她走进浴室,给浴缸里放满了水,“你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
他自己则是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