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进了书房。
秦晨晨撩开了粘在嘴角的发丝,起身,开始收拾桌子。
他的脾气,越发来的没道理。
其实虽然他这个人性子比较冷,浑身的气质也是充满高贵危险的。但是说到跟她真发脾气,次数真的很少。
除非她是真的惹怒了他。
否则他至多逗逗她。
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她说错什么了么?
冷墨来到书房,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关于成功学的书。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只翻了两页,便冷笑着将书扔进了垃圾桶。
成功学?
那些写成功学的人自己都未必知道成功到底是什么。
就像秦晨晨单纯地以为和赖宝儿是真闺蜜,殊不知她看到的只是一张甜美的皮囊而已。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他只是觉得,他的女孩儿太不听话了。
有时候,不听话是调皮,他愿意宠着惯着。但有时候,也有可能是玩火自找危险。
虽然他的这种感觉来的没有理由,但是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
第二天,一辆保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秦晨晨背着自己的包包,扎着俏皮的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只抹了一层淡淡的唇膏。
她撑着一把深色遮阳伞,眼神古怪地看着停在她面前的保姆车。
保姆车上下来的一个平头瘦高,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也古怪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