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躺在冰冷的医用病床上，看着他给她的脑袋安上一个很高大上的仪器。
“又是这玩意儿！到底是干嘛的？”
“嘘！”
秦晨晨噤声，静静地看着何御雪站在一对电子仪器前定定地注视着那些数据。
两分钟后，他离开仪器，走到她的面前，眉宇紧紧地皱着。
他抬起漂亮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瞳孔里闪过稍纵即逝的痛苦。
他说：“你想知道什么？”
秦晨晨敲了敲脑袋上的仪器，问：“你到底在检查什么？”
“看看你的脑袋受了撞击之后的状况。”
“看出了什么么？”
“没有。恢复得很好！”
“你很久之前说你在研究大脑记忆这个课题。有研究出什么么？”
何御雪摇头，“没有。不过...我现在在尝试另一件事。”
“什么？”
他的脸上，忽然浮现起了一种近似疯狂的痴迷，他抚着她的小脑袋，道：“篡改一个人的记忆。”
“hat？”
“OK，你没必要知道的太多，有没有别的问题？”
秦晨晨想了想，道：“当然有。我需要你告诉我，我沈家的公司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群龙无首的公司还能有什么下场？当然是土崩瓦解了。”
秦晨晨的目光清冷了下去，“御雪哥哥，你知道我的，我来是要你的真话。”
何御雪玩味勾唇，“你要听真话为什么不找冷墨？”
秦晨晨抿唇沉默了。
“哦。”尾音上扬。“怕感情会破裂？”
秦晨晨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但是我问你，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
“那好吧。”
何御雪拉了条椅子过来，身姿慵懒地坐下。
秦晨晨敲了敲脑袋上的仪器，道，“这玩意儿你能不能把它摘下来？”
“行。摘下来。”
将仪器摘下来之后，秦晨晨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她脸黑了。“为什么我动不了？”
“不是说给你打了一针麻醉剂么？”
“靠。那我什么时候能动？”
“十五分钟左右。现在过去了五分钟，大概十分钟后就能了。”
秦晨晨松了口气。
“那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