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亮在一旁看着,不明白一向冷面的四贝勒怎么就突然笑了,也凑趣的说了一句:“四爷,您这笑的和昨个儿晚上我们笑的差不多呢。”又忍不住问道:“可奴才怎么就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笑的呢?”
胤禛笑着冲海亮摇了摇头,但还是解释道:“这是一首诗里的第二句,而这首诗的第四句,也就是最后一句是‘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可明白了?”
海亮虽然听的还是一知半解,但这“水远山长处处同”里的意思,他大概还是能体味明白了的,不由得也跟着笑了,“奴才虽不说不太清楚,但听着也觉得是情意绵绵的好词。难怪我们爷高兴成那样了。可四爷您说,这念声小姐怎么不直接就写这句呢?”
“这爷哪里知道去?”胤禛嗔了海亮一句,因为知道胤祥没事也就放心了,便不再多说,转身忙自己的差事去了。
关柱下学回府,府里但凡看见他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多看几眼,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居然亲自动手搬着个酒坛子从大门外一路搬进了七小姐的小院里。
这回念声倒是没赶关柱走,当着他的面就大大方方的拆了信看。
关柱则和挂蟾都为着那坛子酒研究。
等念声看完了信,抱起那个酒坛子晃了晃,听着里面的动静随即抿着嘴笑了起来。
关柱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拉了拉身边的挂蟾,“我七姐这是怎么了?”
挂蟾不太确定的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那坛子酒,最终还是无奈的对着关柱摇了摇头,她也没看明白。
念声只顾着自己乐呵,全没在意身边两个人的反应。只见她大大咧咧的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豪迈的挥了挥手,“来!我们今晚不醉不休!”说着招呼挂蟾去拿碗来。
挂蟾没敢动地方,毕竟少爷还小,平日里老爷太太都管着,怎么敢随便让喝酒。
念声见挂蟾没动,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关柱,于是笑了道:“你只管去拿碗了,给他吃一点没事,有我在呢。”
挂蟾这才去让人取了酒杯来。
还没拿到桌边就被念声嫌弃起来,“这么小的杯子怎么喝酒?去!换大碗来。”因见挂蟾又看关柱,就解释说:“给他少倒点就是了。”
关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酒坛口的封子了,“七姐,这里面怎么只有半坛子酒啊?”打开一看,关柱不由得有些奇怪的问。
念声笑而不答,只等挂蟾拿了酒碗来,亲手给关柱筛了一个碗底多点的量,然后给自己和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