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他是要把消息送到哪儿去呢?那恐怕收消息的人就在这府里了,而贝勒府里能让奴才盯梢自己,传递消息的人,眼下恐怕只有一个人了。想到这里,念声心里当即紧了一下,只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才好。
跟门上人问话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念声自己出面,她只在不打眼的地方站了,等着挂蟾问了回来回话就是。
“主子,问过了。”挂蟾几乎是跑着回到念声跟前的,“咱们到这儿之前这小半个时辰里,只有盐丁一个人出去过。”挂蟾有些着急,“主子,难道是……”挂蟾一听说是盐丁,第一个想到就是海亮,而再往后她就不敢想了。
念声点了点头,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去吩咐人,请贝勒爷过来一趟吧。”眼下只有希望胤祥还能相信自己了。
盐丁慌慌张张跑出了后宅,一溜烟的就找着了自己师父,把事情跟海亮说了个囫囵。“师父,这次这事儿儿子可真是听的明明白白的,挂蟾那边儿说了好多,福晋开始还犹豫,后来也不知道是不耐烦了,还是怎的,突然就应下了。”盐丁觉着自己这回怎么着也是立下大工了,连带说话的口气都透着兴奋劲儿。
相比较而言,海亮则有些高兴不起来了。站在贝勒府的角度上,海亮完全同意念声的做法,但看着自家主子爷对福晋的情意上,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福晋手上沾血。
“师父,事不宜迟啊。”盐丁见自己师父半天没说话,不免有些着急,“您赶紧告诉了贝勒爷知道,咱们才好领赏啊。”
海亮抬手就是一记爆栗子敲在了盐丁的额角上,“领赏,领赏!就知道好处!你小子掉钱眼里了?”海亮对自己的这个徒弟真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火大,“你怎么不想想,这事儿要是跟贝勒爷说了,贝勒爷会怎么处置啊?”
“贝勒爷……”盐丁揉着脑袋轻声说了一句。
“对呀!贝勒爷的心思你想过了吗?”海亮以为盐丁开始想着自己所说的了。
“你觉得爷是什么心思啊?”
胤祥的声音在海亮身后突然响起,吓得海亮当即脑袋就是一锁,二话不说赶紧调转了身子冲着胤祥一个千儿就打了下去,“贝勒爷。”
胤祥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背着手站在海亮跟前,“接着说啊,你倒是来说说,爷是个什么心思?”
“爷……”海亮还没傻到敢当着胤祥的面来说这些,“您打趣奴才了。”
胤祥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转而看着傻愣着的盐丁问道,“你是在福晋那儿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