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就听冷静的道:“不麻烦别人,又方便自己,这不是挺好吗?” 说着,他就将自己的铭牌,放在了想要的位置,并将凌然的铭牌放到了自己身边。 闻讯而来的工作人员就就在旁边站着,看见了只能当做没看见,这种级别的会议,虽然也有排名等等,可霍从军亲自移动铭牌,也没人好说什么。 5分钟后,会议室才陆陆续续有人入内。 医生都是很忙碌的群体,“刚下飞机”,“即将起飞”,“马上手术”,“快要结束”是他们的常态,能掐着点儿到会议室来的医生,都属于很守时的类型了。 霍从军冷冷的看着过来的医生。 对面的铭牌,他也是有换过的,尤其是霍从军对面的位置,铭牌上分明写着“贺远征”三个字。其真人到了以后,更是被霍从军死死盯着,冷汗都顺着胆囊流到了地上。 “来的基本都是副职。”霍从军看了一会,表情都变的柔和起来。 医院的科室主任和主任医师的差距巨大,如普外科这样的强势科室,如果是科室主任亲来的话,霍从军还真得好好的整理一番思路,循序渐进的喷过去。但如果只是几个科室副主任的话,那就不用太讲究了,抓住了喷就是了。 霍从军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也是渐渐的繁盛起来,就像是浇多了水的吊兰,舌头都要滴到了地上。 对面的贺远征,看看霍从军,看看凌然,一股子糟心气就升上来,感觉自己像是一坛子腌菜似的。 “小贺,医院里就别穿那么多衣服了,额头上都见汗了。”霍从军笑呵呵的,像是关心似的,对贺远征说。 贺远征露出无比勉强的微笑,他穿多少衣服了?他白大褂里就是一件洗手服,再穿少一点,就得赤膊了——不过,眼前的场景,还真的不见得比赤膊好多少。 贺远征正想着呢,就听霍从军又问:“今次的病例,你是怎么个想法,支持凌然呢,还是有什么别的说头?” 对面普外科的副主任韦清连忙阻止霍从军,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却严肃的道:“霍主任,会还没开呢,您不能私下里开小会。” 霍从军撇撇嘴:“大会小会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沟通协调?再说了,我现在不说,我开会前不是照样能说?开会后也照样能说?人的意见就是意见,让人家说一下,你怕什么。” 在普外科的序列里,韦清与急诊科的关系,是处的比较不好的。这一方面是性格使然,另一方面,也是韦清常做的肠道手术,与急诊科重合的较多,经年日久下来,双方就有些面不和心不和了。 另一方面,普外科作为云医有数的大科室,也有天然的抗拒急诊扩大化的需求,如果要以对待急诊科的态度来分派的话,韦清就算是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