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法助手,苏嘉福反而同情起他来了。 一般的助手,能做个几十次的一助,就差不多开始上手了,等助手做个百来次的,多多少少都可以争取做主刀了。 当然,这时候的主刀并不意味着就再也不用做助手了,但是,依旧比始终做助手要强一些。 不过,若是计算时间的话,吕文斌完成300次tang法助手的时间非常短了。 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是手外科的主治铁北,他跟着潘主任学tang法都学了两年多三年的时间了,依旧没有独立主刀的机会。 实在是积累的手术量不多。 而在云医,或者任何一个医院,能积累手术量有凌然的速度的,也是不多见的。 “病人什么情况?”吕文斌没有回应苏嘉福的调侃,如果接话来话的话,两人能啰哩啰嗦的说一整台手术。 以前做助手的时候,吕文斌喜欢这样的聊天。 可是,身为主刀,而且是独立执行自己的首例tang法手术,吕文斌一点聊天的性质都没有了。 他现在紧张的能吃四个猪蹄子,配一碗疙瘩汤! “病人放炮炸伤了手,急诊初步诊断是二区屈肌腱损伤……”送病人过来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住院医。 吕文斌凝神看了看对方,甩甩头,问:“炮炸伤是什么意思?” 说着,他再去看对方的手掌,果然是一团模糊。 “烟花吧,或者是礼炮,有点记不清楚了。”住院医停顿一下,又解释道:“好像是在婚礼上放炮,没留神,给炸伤的。” “伤的这么重,他放的这个炮可不小啊。”吕文斌眉头紧蹙。 “受伤以后还摔倒了,我们给拍了X光,指头的骨节似乎有些错位。” “二次损伤了?”吕文斌登时就有点晕,这个复杂程度,可有些超乎寻常了,就算是凌医生来,估计也……还是会手到擒来吧。 吕文斌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跟着大牛医生做手术,就是容易打击自己的自信心。 尤其是跟着大牛的超级天赋医生做手术,自信心的建立就尤其困难了。 吕文斌拼命的回忆凌然做手术时的决策,一时间竟是想痴了。 “吕医生?” “老吕!” 马砚麟喊了好几声,才见吕文斌转过头来,立即知道他是懵逼了。 马砚麟脑筋一转,道:“你别说,我的婚礼也要放烟花。” “嫌手太完整了?”苏嘉福乐呵呵的。 “好看啊,响动大,现在办婚礼,不就是为了喜庆吗?”马砚麟很自然的回答。 苏嘉福歧视的看了马砚麟一眼:“谁说婚礼是为了喜庆的?婚礼是宣告主权,是新娘的娱乐场,懂吗?” 马砚麟插科打诨的道:“用烟花宣告主权,没问题啊……” “我们先清创。”吕文斌终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