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 “跟腱修补术失败的话,最严重的后果是行走困难,跟腱再断裂、感染、黏连等等,都有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莫里斯知道戴蒙德肯定是愿意的,如果不愿意,他也不会坐一天的飞机过来,早前的沟通就会拒绝了。不过,莫里斯还是循循善诱的道:“我亲眼看了凌然医生做手术,他的技术非常好,是世界顶级的技术。你不用太过于担心。” 戴蒙德沉沉的“恩”了一声,头垂着没什么劲头。 “我们直接去医院,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做检查,然后再与主刀医生见面。”莫里斯不求说服戴蒙德,只要他能理解就可以了。 莫里斯医生又招招手,就有同来的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住院医上前帮忙推轮椅。 对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来说,有外国患者来就诊不算稀奇,指名道姓的找某位医生做某种手术,就比较稀罕了。 外国人到中国的案例其实已经很多了,如靠近俄罗斯的一些城市的医院,常年都有来自前苏联国家的病人。 中国的医院能够提供标准以上的服务,收费价格又低,就算加上往返的旅费和住宿费用,也能够为外国病人节省不少的开销。 不过,国内医疗资源紧张,对于这种外国低端客户,既不拒绝也不追求,其与医生们所认为的“飞刀”是有本质区别的。 飞刀飞的是人,也就是奔着主刀医生而来的。 只为钱而看普通门诊的外国客户,是算不得飞刀的。 相比之下,这种带着私立医院的医生,有保险公司支付高额医药费的病人,对骨关节与运动医学公司来说,就很高端了。 医疗服务一旦高端化,面对的就是全球化的竞争。 而在全球竞争中获胜,对于任何一家中国医院来说,都是值得称道的事。 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用自己久不出动的救护车,一路风驰电掣的将戴蒙德送回了医院。 一众医生更是早早的开始了会诊,连在会议室中装样都不用了。 “典型的跟腱断裂。” “稍微有一点萎缩。” “患者身体健康,从数据来看,没有其他疾病。” “那回去吗?”凌然望着核磁共振片发了一会呆,稍微有些寂寞的问。 病人病的太单纯了,虽然挺严重的样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纪天禄使劲的咳咳两声,道:“祝院士还是很关注这个病例的,我们再装……我们再说一会。” 凌然只好“哦”的一声,看着几名医生聊的风生水起。 “谈谈预后吧。” “病人的术后康复会回国去诊疗。” “在国内呆几天?” “最多一周。” “那要把石膏之类的固定给弄好。” 凌然本来是耷拉着眉毛做苦行僧状了,听到此处,猛然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