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性的竞争市场,凌然在昌西省内都只能说是崭露头角,要与北上广的大佬们比较,是没有丝毫优势的。 王海洋看出了凌然的顾忌,反而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事情难做,就怕配合的医生不懂事。 见凌然知道深浅,王海洋反而放心下来,道:“对方其实是来请我的,我考虑着,带你一起过去。手术也不复杂,两指离断,飞刀的费用是1万块,票已经买好了,咱们一人一半,如何?” 凌然问:“既然手术不复杂,为什么要请人?” “对方刚送到益源县医院,开车过来要5个小时,咱们坐高铁去,不到两小时。” “5个小时也赶得过来……”凌然自己就有见过益源县的病人。 王海洋呵呵一笑:“对方有钱,又认识人。咱们现在过去,路上看资料,到了就做手术,晚饭前后就回云医了,一人5000块不是也挺好的?” 在地级市里,飞刀的价码通常在五千到万五间浮动,少数有开到两万的,都是颅脑或心外之类的复杂手术,往往需要的不止一名主刀医生。 当然,如果请北上广的医生来飞刀,价格就要美丽的多了。往返的机票和住宿成本也要更高一些。 “怎么样?咱们飞刀去做手术,病人也轻松,可以在本地医院修养,你也不用担心病床不够了……”王海洋催促着凌然。 不知道是哪句话打动了凌然,就见凌然点点头:“好吧,我下午也没有手术,不过,我现在是没有执业医师证的……” “放心吧,我也没有。”王海洋咧嘴笑笑。按照规定,非多点执业的执业医师证,离开了就职的医院就等于没有了。 可以说,全国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名的高端医生在非法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