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伸着脑袋去看。 拉钩侠吕文斌加力拉钩。 凌然皱眉:“抽吸,看不清楚了。” 抽吸侠吕文斌立即清扫式抽吸。 凌然继续皱眉:“纱布压一下,是不是有出血点?” 说着,就见凌然上手,摁了摁内侧的部位,再看了看出血量,道:“小血管破了,用力均匀点……电刀……” “是。”吕文斌乖乖的回答。 小铁心里暗叫不好,他太熟悉这个流程了。 主刀医生骂人了,说明什么? 说明手术不顺利啊。 做手术就像是开车,如果手术很顺利,那就好像开车的时候一马平川,畅通无阻,司机弄不好还会哼哼歌什么的,心情好的要命,怎么可能骂人? 如果手术不顺利,那就好像开车出门遇到堵车,堵车十分钟能忍受,堵车半个小时还在忍,堵车堵的挪都挪不动,好不容易挪两步还被人加塞,司机是什么样的心情?主刀就是什么心情。 比起怒路症的,医生在手术台前的床怒症才是真的可怕。 小铁看凌然的状态,感觉他即将要放出疾风暴雨了。 他有些怜悯的看看故作镇定的吕文斌。 在手术室里,一助或二助在手术顺利的时候,是主刀医生的助手,在手术不顺利的时候,就是主刀医生的出气筒。 相比做助手,出气筒的职责也是极其重要的。 它就好像是怒路症司机的减压阀,是维持手术室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 小铁只希望吕文斌能做好出气筒的职责。 手术台上的病人,已经做到神经吻合了。 小铁虽是手外科的主治,神经吻合也主要是做大神经,预后还不怎么好。手部的细小尺神经,他就更没有信心了。 “有点不来劲。”凌然将持针器给丢了出去,道:“线再换小一号。” 王佳立即道:“好的。” “继续抽吸。”凌然道。 “是。”吕文斌无比的乖巧,就差剪一个齐刘海了。 “停一下。”凌然深吸了一口气,道:“会不会是午饭的时候,猪蹄的问题?” 无比乖巧,两只软耳朵的吕文斌忽然就站直了:“猪蹄不可能有问题!” 吕文斌的声音铿锵有力,竟似在手术室内回荡一般。 凌然沉吟着看向吕文斌。 吕文斌有些习惯性的腿软,转瞬又站直了,双眼有神的道:“猪蹄是我凌晨2点钟,去东湖市场里亲自挑的,老板是老相识了,咱们一次要30根,我都是一只一只检查过来,只要前蹄,绝对新鲜的。煮的时候,我也都是再三检查了的,老汤平时在冰箱里存放,最久的情况下,我三天也会煮一次,就算再困再累,我都会把里面的东西捞的干干净净……” “那个……”小铁望着吕文斌涨红的脸,真怕他做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