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收下宁九的钱写文章出去骂景澜的那些邸报,却开始遭到了京中百姓的抵制。
就算他们白送,都没人愿意看。
这种主观臆测,乱猜胡写的文章,看一次两次涂个新鲜,看多了,脑子都要被带坏了。
不出一个月,那些小邸报便在市面上消失不见了……
安歌得知此事后,语重心长地对苏易安道:“看见了吧,这就是利用邸报胡编乱造的下场,百姓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容易被假话煽动的。”
王亦遥很是无语……“先前你也时常胡编乱造来着。”
面对这样的吐槽,安歌立马笑吟吟地道:“那从今日起,咱不写假的,只写真的,把说真话作为《京报》的首要准则,你说行不?”
王亦遥也没有说不行的权利啊……
……
这些日子,景澜总算轻松了下来,再不用去和不熟悉的人假装应酬,每日下了朝,就火速回家陪伴妻儿。
每次他回到家中,安歌正坐在窗下看着洱洱,洱洱爱笑,平时也乖得很,轻易不会哭,每次看着他,就觉得心都要化了。
这日回府,便匆匆回房去看儿子,还未坐下,管家来报道:“将军,赵大人家递来帖子,说他府上一棵难得的绿菊开了,邀请将军和夫人去府上看菊花。”
景澜想都未想便拒绝道:“不去。”
安歌听他这么说,无奈地笑了笑,伸手从管家手中接过帖子,道:“你在朝为官,总不能什么人都不交往,若是这位赵大人人品还不错的,咱们就赏个脸去吧。”
“难不成我不去,他就要与我为敌了?”景澜无所谓地笑了笑,凑过去搂住安歌的腰,道,“我就不爱和那些文绉绉的官员虚与委蛇,真和我性情的人,我会交的。夫人不必担心。”
安歌也是拿他没办法,随手将帖放到一边,对管家道:“吴伯,劳烦你亲自去赵府回赵大人一句,就说最近我身子不适,将军为了照顾我去不了了。”
吴伯应声出去。
景澜俯身从摇篮中抱起洱洱,道:“我每日还要上朝,能陪伴你们的机会本来就少,哪还有精力分给别人……对了,你想不想回扬州看你爹?洱洱还未见过外公呢。”
安歌惊讶地望着景澜:“可以回去吗?路途这么远,来回可要不少时日。”
她眼神透亮,从她的目光里,景澜就知道她是想回去的。
景澜笑道:“如今京城没什么大事,边疆估计也会平静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