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常你也在场,也不见你劝劝他们?”
说罢,景澜又将一瓶“玄丹”拍在桌子上,对许其堔道:“许大人,你一直没碰这东西,要不要尝一尝,体会一次玄丹的奥妙?”
“你……”许其堔怔了片刻,“你怎的也迷上了这玩意儿!景澜……你……你还配姓景吗?!”
他越说越激动:“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到这儿与你们混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我想来,是因为皇上私下命令我查出玄丹的源头,我本以为将军你也是忧心大黎百姓,怕这玩意儿害更多的人才来此处暗查的,哪想到你居然真的是沉迷其中!你……”
他话还没说完,景澜突然伸手劈向他的脖子,许其堔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澜,旋即慢慢昏倒在地……
一旁的申照白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将军……你,你这是做什么?”
景澜看着地上的许其堔,嗤笑一声,道:“此人实在聒噪,我叫他安静安静。”
居然是这样的理由,这景澜也真是……申照白无奈地笑了笑:“许大人性格就是如此,看不惯的非得指责一番。其实他并无坏心。”
景澜看了申照白一眼:“你这么抬举他?莫非你也是皇上寻来暗查的?”
申照白连连摆手:“不不,我真的只是来凑热闹的,你们用不用玄丹,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景澜又将面前那药推到申照白面前,沉声道:“既然如此,申小公爷也尝尝这玄丹之妙?”
申照白摇头,笑得一如既往地温润:“还是不用了,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此等好东西,要先留给更需要它的人。”
好东西?
景澜沉吟片刻,却并未再说什么。
如今这小竹亭里就这两个还清醒着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了,申照白似乎怕尴尬,便主动开口与景澜道:“听闻将军夫人已经数日没有回家了?”
景澜猛地抬眼看向申照白:“申小公爷对我家夫人很是关注?哦……我记起来了,先前,申小公爷还打算求娶安歌来着,不过被我捷足先登了。”
申照白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旁的情绪,吃醋,愤怒,调笑,都没有,平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难不成,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样,景澜沉迷美色和玄丹,连妻儿都不要了?
申照白默了片刻,摇摇头:“那都是过去了。”
景澜轻笑道:“她如今闹着要与我和离,你若是还有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