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溢,样貌堂堂的少年郎呢!”
之前举办京城四少选举的时候,安歌也从不少人口中听说过申照白,确实是一个才貌双全,名声和家世都好的人。余圆圆在不知道她已有婚配的情况下,愿意把这种人介绍给她,可见也是真心为她好的。
安歌感激道:“多谢你为我留意,不过申公子这么好的人,不愁找不到比我更好的,还请你回绝了他。”
余圆圆无不可惜地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与将军什么时候行那最后一礼呀?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和我相公去将军府
喝酒。”
“应该是明年开春的时候。”
那后面蹲着捡碎片捡了好久的张洛儿终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女儿家的说起自己的婚事居然也能侃侃而谈,可真为将军担忧,娶了这么个不知羞的夫人回去……”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在安歌耳中,安歌回头冷冷地看向她道:“真是蠢,在我面前逞这口舌之快,除了叫我越发讨厌你,你在邸报府多了一个地位压着你的敌人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张洛儿咬咬牙,满眼的愤恨,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顷刻间手上鲜血直流。
疼痛叫她很快清醒过来,她不想叫安歌看了她此时的样子去暗自得意,她赶紧起身,两步走出了饭堂。
余圆圆同情地看了一眼张洛儿,又转过头对安歌道:“哎,京城爱慕景将军的女子数不胜数,若不是我早已成婚,我也不得不对景将军这么出色的人动心啊!所以洛儿爱慕将军也没什么……你别和她计较。”
“她若老老实实的,不对我做什么,我自然也不和她计较。”
不过,张洛儿如今在邸报府的日子难熬的很,她也没有任何机会做坏事。
易银颦和梁子峰都是老实干活的人,从不与谁过分交好,自然不会怎么搭理张洛儿,余圆圆看着没心没肺,实际上大是大非分的很清楚,也不会和张洛儿同流合污,之前刘咏絮是一直护着张洛儿的,但如今为了后宫报考虑,也得处处顺着安歌的意思,不会再放任张洛儿对付安歌。
她现在孤立无援,安歌没必要把她放眼里。
张洛儿回了偏厅,给自己包扎完伤口,就坐在位置上望着掌心出神。
她自认为自己也没什么不如安歌的地方……安歌的家世是比自己好那么一点,有个当官的爹,但景澜那身份,还需要老丈人做官吗?
除此之外,才和貌她都不差什么的,怎么景澜就看上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