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来人生在世,食色性也,看一看也没什么。
可本朝某最受推崇的学者却说“存天理灭人欲”,活生生把人欲变成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对谁都不敢说自己看过这些事,包括柳平乐都瞒着的,万一被别人知道,肯定要说她不知廉耻,连这种脏书都看……
她在胡思乱想这,景澜又想了个坏主意:“不如我去青楼找人请教一下,学会了回来教你?”
“……”安歌猛地推开他又抬手给了他胸口一拳,“你敢!你要是敢去青楼,我就……我就……我就去找小倌学!我学会了也回来教你!”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敢的,这种事还是要夫妻之间慢慢摸索才可以,找别人教的都不好。”景澜忙握着她的小拳头哄道,“你看这样可好,我去买些房术的书回来,与你一同摸索,行吗?”
“……摸个屁!你认识几个字啊!”
“我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字还是认得不少的。再说了,我可以买画图的啊,我听常涂之说市面上有私刻本,是不会拿到市面上卖的,花大价钱才能买到呢,我去买一本?”
“……你买个屁!滚滚滚!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安歌手脚并用把他往床
下推。
景澜只岿然不动,甚至还钻进了她暖和的被子里,目光炯炯地道:“反正你我什么都定下了,如今也就差个拜堂的礼而已,咱们早早地睡一起也没什么。”
安歌在一次领教到了他的无耻,他就一彻头彻尾的臭流氓!
可如今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动……安歌瞪了他片刻,索性从床上下来,打开柜子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往地上一铺,自己再往被子上一躺,再是一滚,把自己从头到脚滚地严严实实的,也不再理景澜了。
景澜怔怔地看着她这一气呵成的连贯举动,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是要睡地上。
他终是舍不得这么冷的天叫她睡地上,只好自己从床上下来,连被子一起把她抱回床上。
安歌从被子里钻出来,瞪着他道:“干嘛?你要是还在在这儿挤我,我还要去睡地上!”
“不敢了不敢了……”景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等我们把该有的礼给办完了,再睡一起也不迟。”
他又突然正经下来了,倒叫安歌又红了脸,半晌才点头道:“嗯……”
“睡吧。”
景澜说完便要离开,安歌却又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景澜转过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