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午后,安幼平便去了安歌住处,把刘咏絮的请求和安歌说了。
彼时安歌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抬眸看了安幼平一眼:“爹,你傻不傻?刘咏絮同意给我五成利润你就劝我去?那后宫报都快活不下去了,如今我自个儿做的《京报》风头正盛,就算我在这儿只拿一成利润,也比邸报府十成利润强。”
“爹当然知道,所以爹也不是劝你抛下《京报》去邸报府啊,你可以两边同时兼顾嘛!”
安幼平对此事也不太懂,觉得也就是写几篇文章的事。而且安歌的才学他最清楚不过了,很小的时候就能脱口成章,别人作文要苦思冥想,她作文信手拈来,别说同时给两家邸报写文章,就是同时写十家,她也应付的过来。
安歌听了此话,却陷入了沉思。
虽然她为了张洛儿抄袭她的事一直心里郁闷,但到底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初来乍到时,刘咏絮和邸报府确实给了她立足之本,如今《后宫邸报》的困境她也清楚,她若不出手相助,指不定过几日真的就没有这一邸报了。
父女俩静默了一会儿,安歌突然道:“爹说的对,我同时做着两家活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当邸报府副主管。爹你去和刘咏絮说说,如果他同意我就做,不然免谈。”
安幼平无奈笑道:“你啊,幸亏是个姑娘家,若是男儿,在官场上胃口也这么大,怕不是要撑死!”
“撑死也比饿死强啊!”安歌趴在他膝头望向他,像小时候一样与他撒娇道,“爹,日后若是有机会调到京城,你过来好不好?与京城里许多人之间的相处可烦了,我若是一位忍让,吃亏的就是我,我若是太咄咄逼人,又会树跟多敌人,很多事我拿捏不好,还是爹在我身边,我心里有谱些。”
“为人处世之道,也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你把控得再好,也总有人不喜欢你,只要修正自己的心思便好。”安幼平点了点她的鼻子,欣慰道,“你如今已经做的很好了,爹很放心。”
听着意思,她爹是不愿意来京城了,安歌又劝道:“爹你就来嘛,爹来了,还可以与我一起查母亲的遗作。”
安幼平笑道:“你留京城这么久,也没个进展,怕是早就把你娘的遗作抛到脑后了,是心里想着某个人所以才要留京城的吧?”
“才不是!”安歌嘟嘟嘴道,“我喜欢京城,不是因为某个人,而是因为我可以在这里大显身手。旁人都说天子脚下规矩多,但我倒觉得这里才是最自由自在的地方,叫我可以为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