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的黍稻种子不够,原来是种子足够,种植黍稻的田地不够了。
氧化层至想了一下,“凤山叔,今年咱们就按照规划的亩数种植,其他地方咱们大都种植上沙棘,再说黍稻这种作物必须有水源,咱们村子也只有水库附近那点能上水”。
杨凤山听杨承志这样一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显然他还有话要说,只不过还有顾虑没有说出来。
“凤山叔,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就直接说,咱们又不是外人”,杨承志呵呵一笑。
“不知道咱们相邻的胡家窑头的人怎么知道咱们种植的黍稻种子还有剩余,他们村支书胡军过来找我商量,是不是能把剩余的种子卖给他们,他们也想种植黍稻”。
听到这话杨承志不由的一愣,从小在杨家沟长大的他当然知道胡家窑头,胡家窑头和杨家沟的情况差不多,在昊天县都是算那种经济条件几位落后的村子。
胡家窑头就在杨家沟村西五里,以前小的时候,杨承志没事干的时候,经常喝杨利军到胡家沟去玩。
由于两个村子相距不远,所以对于这个胡军氧化层至也知道,这个胡军是一个军人出身,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所在在那个和杨家沟差不多的村子威信很高,从退伍回来一直都是胡家窑头的村支书。
“凤山叔,你难道没和他说种植黍稻的条件”。
“说了,那老倔驴不听,他说他种了四十年地了,还从来没听说这种有选择性的作物,他说两个村子相距也就是五里,他们村不少田地正和咱们种植黍稻的田地紧挨,咱们能种,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种了”。
说这话的时候,杨凤山一脸的为难。
看到杨凤山这个样子,杨承志心里一笑,他知道杨凤山和胡军算是发小,在他小的时候,经常见到胡军时不时的去杨凤山家喝酒。
“凤山叔,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情”。
“我也不知道,承志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杨凤山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还年轻很多事情没凤山叔想的周到,很多事情还的你们这些长辈给我拿主意”。
杨凤山目光复杂的看了杨承志一眼,“承志,我想问你一下,你回村办酒厂药坊以及承包村里的田地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杨承志一下愣在那里,回村将近两年的时间,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可不知道杨凤山今天怎么就问出这个问题。
“凤山叔,我在外面呆了几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