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摭住肚子,轻声道:“那就个湘秀院,我到那里去住便是了。”
“主了,那与你的身份不合啊。”
“那又能如何呢?我还回蔷薇宫,看着人修缮吗?你安能不知,这是一个忌讳。”我有孕在身,我对这些,还是放在身上的。
他也无语,别人的宫殿,我是不会去的。
而空的,皇上没有下令,他怎么能安排。
“收拾一下便是了,如今你们想必也是有消息了,我是修仪,不是慧妃。”曾作修仪的时候,我也是住在湘秀院。
他唯唯诺诺,命人去清扫打理,还将以前的宫都分配到湘秀院里侍候我。
那小荷塘中的荷花,依然开得灿烂,那碧绿硕大的荷叶,依然是青翠。
可是我觉得并不是很美,围了起来,终是少了些自在。
没有看过西湖的接开莲叶无穷碧的风光,就不知道,比这里更美上三分。竹桥不好声,我并没有进去,而是沿着荷塘走。
天色慢慢地暮黑了,他现在,也得回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靠在假山上,我也需要好好的想想,我要怎么去爱”灏,说家,太沉重,说恨,太复杂。
我与他之间,纠葛得理不清。
这假山边,看到了很多的过去。
那山坡上,依然开满了花。
湘秀院打扫一干净,宫女才迎了我进去。
没有了灏的保护伞,我也不是弱者,也不能是弱者,我要保护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在这里,虽然走了大半的妃子,却还多的是有皇后在,还有软禁的太后。
我终是没有去看那名义上的娘一眼,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与她之间,有什么感情呢?如果说出来,也不至于她会到今天的地步。
不是我残忍,不是我不认她,而是她不认我的。
用些东西,宫女放多了二盏宫灯,让房里更亮堂起来。
悠扬的琴声响起,在那花树下,如仙子一般的无垠。
我开了窗看着,看他在月夜之中的优雅自如,看他眉宇中的淡淡轻愁。
曲子一变,变成了喜悦。
轻轻地一笑,歪头看着。
他弹完一曲停下,抱着琴出了花树,出了那后面的花圃。
往我而来,我笑:“无垠,好久不见。”
他点头贪婪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闭上,叹一口气:“幸好不是梦。”
“谢谢。”我真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