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别闪躲,我就是喜欢你啊,你怕你会爱上我是吧,你害怕是吧?”拉开的唇角,那笑是绝对的把握。
他仿佛把我的心给偷看了去。我惊悸地摇头:“才不是。”
“那你爱我啊。”他低哑的嗓音可以迷醉人。
瞪他一眼:“你少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的。”
似乎有些挫折,在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俊脸浮上一些浅笑:“还要再玩下去吗?”
玩,我是跟他在玩吗?不,他玩得起,我玩不起这些游戏,因为我要的,他给不起。
暖热的手指扫过我的眉眼,引诱着我:“青蔷,别固执了,不累吗?”
定了定神,拿开他暖热的手,压下心里的气息说:“我要回去了。”
“站住,你脚伤好了吗?”才走二步,他就喝住我。
“好了。”硬是站得直直的让他看。
他走到我的面前,笑得极是好看无害,我还不知他想干什么。
他脚下一用劲,又朝我左小脚边踢来。
我痛得尖叫一声,往后坐倒在地上,倒吸着冷气咬牙看他。
他可恶地笑:“我就试试你是不是说谎,这就是代价。”
怎么可以有这么可恶的人,我抱着小脚轻轻地揉着,呜,真的好痛啊,尖心透骨的痛楚。
“哭了?”他低头看我,我一推他。
“还真哭啊,说你傲吧,这点痛也受不了,就是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抓了我的脚:“我看看。”
“放手,不要你假好心。”我双手捂紧脚不让他看,打我一巴掌,给我一个甜枣吗?也不看看他穿是可是坚硬的靴子,越想是越痛啊。
我要找九哥给我推拿,真的好痛啊,眼里的湿意在涌动着我抱着膝,不让他看到我软弱的一面。
他将我抱起:“那就去看让御医看看。”
“不要,你放我下来。”松开手透过湿亮的波光看他:“放我下来。”
似乎没有愧疚,他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又撩起裤管看,看到那还刺眼的乌黑,他皱紧眉头:“搞什么,几天过去了,还是这样,你没有擦药吗?”
“没有药。”现在是怪我吗?真好笑。
“我给你的白玉膏呢?”
我心里还抱着怨气,白他一眼:“在山洞里面,没有拿走。”
“活该让你痛死,我叫公公拿药来。”轻柔地放下我的脚,扬声叫:“陈公公。”
个穿着紫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