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瑛的闷搔我是已经领略过的,她绝对是在客厅象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如荡妇的那种女人,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果说冷欣在床上,温顺得就像是小片中岛国的小媳妇,那么钱瑛在床上的表现,绝对是西洋妞的那种勇猛,别说床头撞到墙壁咚咚作响,就她那肆无忌惮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喊声,也让我有点受不了。
何况一扇推拉门之隔,里面还绑了个山田洋子。
不过我也清楚,钱瑛对我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直受到冷欣的蛊惑,如果不给一点厉害尝尝,她真的不知道马王爷有第三只眼。
等她开始嗨起来后,我立即开始小周天内丹术,开始的话还行,到后来她就吃不住了,甚至还不如冷欣,刚刚两个多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求饶了。
我们浑身大汗瘫在床上的时候,她不禁大摇其头,由衷地感叹道:“我听说过的,大多数男人都是过过嘴瘾,一上床都是力不从心,而你使我想起了一句广告词。”
“什么?”
“你的能力乎你的想象!”
我笑道:“你老公呢,应该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候吧?”
“他?能坚持二十分钟的话,那还是喝了三鞭酒。”
等钱瑛起床到旁边的卫生间去清洗的时候,我都有点奇怪,为什么隔壁的山田洋子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穿上短裤起身拉开推拉门,只见她被绑在床上,好像颈脖子里直冒汗,看到我之后,有点尴尬地把脸偏大一边去了。
我完全能够理解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隔着一扇推拉门,听着里面一对男女,大呼小叫两个小时的感觉。
我找了条干毛巾,解开她的皮夹克,替她擦干脖子上的汗,接着解开她的皮裤子,准备给她透透气,她面颊绯红地把两腿一夹,用华语问道:“你干吗?”
我一愣,反问道:“怎么,你会华语?”
“不,只懂一点点。”
幸亏她只懂一点点,否则刚才我让钱瑛给她来个一字马的时候,就特么彻底露馅了。
“哦,没什么,”我解释道:“看你浑身大汗,我想让你透透气。”
“不用!”
“那你穿着外套睡也不舒服呀?”
“我习惯了。”
看到她被透明胶带绑住的双手,已经因为脉络不畅通而有点紫了,我叹了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合作?好在我既不是职业杀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