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大盗的挑战并未能给林肃带来太多的麻烦。
正如铁手人屠所说那般，以林肃现在的实力，那些排名在他之后的人根本不足以给他造成威胁。
不过林肃也很享受这种与高手过招的感觉。
从那个鬼地方回来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的悠闲日子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懒了许多，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即便是在强的人，倘若长期松懈，那也终有变成废柴的一天。
林肃可不希望自己会变成废柴，所以有人来挑战他，这自然也是好事，至少能让他保持住自己的状态。
小果子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盯着林肃。
终于，林肃受不了了，道：“看够了没有？”
“你……打断了他们的腿。”小果子道。
“是啊。”
“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残忍？”林肃古怪道：“我已经很仁慈了。”
“好好的两个人，这下成了瘸子，你让人家以后怎么过？”小果子皱着眉头道。
林肃轻笑一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善良，只可惜你的善良用错了地方。”
不等小果子说话，林肃继续道：“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们来挑战我，我接受了他们的挑战，那么不管谁输谁赢，失败的一方总归是要受到惩罚的，这是地下世界的规则，公平、公正、但也很残酷。”
小果子沉默，片刻后她问：“如果我不在，你会不会杀了他们？”
林肃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会。”
“真的吗？”
“当然，在地下世界，失败往往等同于死亡。他们能活着只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杀戮的场面，所以他们应该感谢你。”
“你以前杀过人？”
“嗯，而且远比你想象的多。”林肃冲着小果子眨了眨眼睛。
小果子面色微微一变，身子也不由得朝一旁缩了缩，似乎是想要和林肃拉开距离。
“怕了？”林肃笑问。
小果子没有说话。
林肃道：“丫头，这就是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完全不同，所以你的那些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不管你有多讨厌我，但听我一句劝，别再胡闹了，你妈妈是个好人，你不该让她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她对你那么好，你当然觉得她是个好人。”小果子撇了撇嘴道。
“难道她对你不好吗？”林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