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见过两次了吗,为何不认识?
前两次见面,夏宗泽等人都穿着甲胄,古代甲胄在影视剧中大家应当见过,甲和胄其实是指两部分,护卫身体部位的装置我们称它为甲,防护头颈的装置就是胄,这就是所谓甲胄。
胄当然有很多款式,这个时代的胄,它几乎包住了人大部分头脸,只剩下眼、鼻、嘴的一部分,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穿上甲胄认不出来。
林怡然对夏宗泽他们不熟悉,所以认不出脱下甲胄的夏宗泽等人。
林怡然凭着自己识人的本能,看向没有言笑的夏宗泽,说道,“这位公子,能不能让你的手下或是朋友注意一下公众形象!”
不得不承认,这个黑丫头,思路清析,言辞分明,目光还敢和自己对视,一点也犯怯,对视几息后,他微微转头看向左、周二人。
左祯连忙叫道,“公子,你不能怪我没形象,谁让她嫖妓。”
周绍良跟着也想开口,范先生拉了他一把,使了个颜色。
周绍良虽粗鲁,但对军师范先生的提醒还是放在心上的,不知道先生为何不让自己开口,不让自己揭了这个丫头的老低,不让开口那就不开吧。
范先生余光别了一眼对林怡然有着浓厚兴趣的王爷,然后朝林怡然抱了一下拳头,笑道,“实在是小公子的哨声太好听了!”
林怡然刮了一眼还在笑的左祯,不管他了,继续对老鸨说道,“我要是付不起嫖妓,你把这鸟卖了,也合算呀,妈妈!”
老鸨甩了一下丝帕,“谁知道这鸟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啦,妈妈!”
老鸨虽然相信了几成,可是跟现银相比,这鸟再名贵,她也不感兴感,再说,这世上之事,她什么没见过,万一这小子骗术高明,自己岂不是亏大了,坚决不要这鸟雀。
林怡然一直注意老鸨,见她如此,内心一喜,连忙抬头朝二楼拱了拱手,“我看二楼都是有身家的公子、老爷,你们见多识广,你们说说这是黄雀还是金丝雀?”
楼上有好事者笑道:“黑小子,就算黄雀,也够你嫖一晚上了。”
林怡然斜头说道:“这位爷,此言差异,这嫖也要看怎么嫖,你说是不是?”
“啥意思?”楼上有人好笑的问道。
林怡然回得一本正径,“这美的、丑的叫嫖,一个、多个也叫嫖,可嫖资的差别就大了,这位爷,你说是不是?”
“啥子,你这细脚小子,还想找几个漂亮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