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心蛊真的无人能解,那就等于给端阳宣布了死刑,这无疑会让他连希望都看不到一丝。要知道我们来之前虽然都知道要想找到人来替他解蛊,希望不大,最后之所以还是来了,就是奔着那一点点的希望而来,而如今若是连这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端阳就真的只剩下绝望了。
“此蛊世上恐怕只有一人可解了,那个人就是蛊族的族长,南宫黎了!”麻子想了想,随后说道。
“南宫黎?”我眉头一皱,不由惊呼道。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里不由苦笑了起来,要想让南宫黎替端阳解心蛊,这无疑比登天还难。先不说这个南宫黎能不能找到,单就说昨晚他还派血婴来取我们性命,就可以看出此人绝不会替手救端阳,一个一心要对付我们的人,不管是何原因,他都是不可能反而帮助我们的。
我看了一眼端阳,只见他也是苦笑着,显然他也觉得要南宫黎来替他解蛊,毫无希望可言。
端阳问道:“难道这世上除了他,就真的没有人能解我的蛊了吗?”
“没有人可解了,上一代蛊族的族长死了三十几年,如今只有南宫黎方才懂得心蛊之法。”麻子点点头。
端阳听后满脸的绝望,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也不出声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极为的伤感,想安慰一下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好拍拍他,告诉他,我会想尽办法让南宫黎给他解蛊。
对于我说的话,端阳也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显然是并没有当真,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此次别说让南宫黎替端阳解蛊,就算我们自己的小命能不能安全回来都是个问题。
就这样,我们没有过多的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因为这样只会让大家心情沉重。
接下来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我们走路的速度并不慢,走了三个多小时之后,这时麻子就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我们到了,前面就是蛊族的寨子了!”
“到了么?”我心头一愣,然后顺着麻子所指的着方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果然出现了一片平坦的开阔地。在这片开阔地上,座落着一个比老家寨更大一些的寨子,青一色的竹制吊脚楼,远远的望去在寨子外边的田地里,还有着一些寨民们在地里头干着活。若非是麻子告诉了我们这里是蛊族,外人绝对会以为这儿是一个平凡的小村落,谁又会知道这儿住着的人会是让整个湘西都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蛊族人呢?
如今眼前便是到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