慦焐起身抱拳道:“多谢鹏泽兄关心照顾。人说不喜欢酒的味道,喜欢醉的感觉。我是喜欢酒的味道,不喜欢醉的感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古人说的话都应上心头。”
“看不出慦焐老弟,如此宽宏大量之人,难道也有愁心烦恼之事?”
慦焐被他一问,方才想到。这自己之事,对他说来,恐也难以理解,便随机答道:“一言难尽,随感而发,随便儿说说罢了。正觉尴尬之间,龙儿,凤儿领着二怪,家伙儿走了过来。家伙儿兴奋的窜到爸爸怀里,用手指头点着慦焐的额头说:“你不是戒酒嘍,你不是戒酒嘍?”
“傻小子,这不是高兴吗,多喝了两杯。”
“爸爸,你那是喝了三大碗。当我不识数儿啊?”
“家伙儿下来,别和爸爸闹腾了。”
“快点儿下来,听大姐的话。”
二怪上前,去拽老三子。
“木事儿,木事儿,多搂一会儿俺老三子。”
云鹏泽见了,禁不住笑着,去摸家伙儿的头子说:“这小子,真讨人喜欢。哎……”余声未了,紫衣护法带着五名弟子过来。
只见五位弟子,一人托了一件儿道服,排列与前。
“这是为何?”慦焐不解的问道。
“奥,慦焐老弟,未曾说明,多有冒犯。一会儿将举行入教仪式,慦焐兄与吾教有缘,吾教有一多年未解之谜题,只有吾教之人才能一观参悟。因此请慦焐兄先委屈了。”
“原来如此。”慦焐见云鹏泽乃至诚之人,二话不说便去拿衣服。
紫衣护法上前拦住道:“这个不是随便穿的,待会儿自有安排”
慦焐一时疑惑,又觉得尴尬别扭,本亦多问两句,还是强忍了下来。
云鹏泽急忙说道:“走走走,诸位长老在大殿等候各位多时了。”
慦焐借机道:“既如此,咱们过去吧。”
来到大殿,家伙儿从慦焐身上蹦了下来,边跑边指着说:“爸爸,这不是你昨晚写的文章吗。”
“是啊。”慦焐惊奇的发现左边儿‘英雄气’,右边儿‘志士狂澜度’隶楷而成,被裱在大殿内两侧的屏风上。左右两个眀柱上一副对联:“飞龙有道千机变,大象无形万事勤。”鎏金而成好不气派。慦焐突然想到‘英雄气’,怎么写着里,便往下看:鹤鸣于九皋,其声在野;龙啸于九天,其功在泽。鸿鹄于振,追四时而守信;凤凰于展,状五彩而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