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赶去。
刘琦言道:“吾敬慕太史将军已久,可否去见一面?”
孙权无暇多言,点头跨马先行,刘琦与赵云同往,想了想又带上吉邈,说不定能帮上忙。
到了太史慈府中,只见门吏下人个个神色惶急,有些默默垂泪,后堂更传来阵阵哭声。
孙权直奔后院,一名少年慌忙迎出来,泪流满面,正是太史慈之子太史享。
“子义!”孙权在门口便看到地上几滩鲜血,冲入房中大叫,“是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为君尽忠……得其所哉!”太史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虚弱,“末将……有负重托——”
刘琦站在门口,见太史慈勉强欠身,便又口吐鲜血,脸色惨白,早已没有了大将风采。
孙权大叫道:“子义,你要多多保重,江东不能没有你啊,医者——”
几名医者在房中忙得团团乱转,女眷们在一旁抽抽噎噎,太史享则木然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主公!”太史慈一把推开上前把脉的医者,大叫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
“且慢!”刘琦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凛,大喝一声闯进去,“太史将军,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太史慈被打断施法,颓然倒在床上,气若游丝,嘴边血沫不断流出,喉咙里仿佛破风箱般呼哧呼哧作响。
刘琦将吉邈叫进来:“此乃太医吉平之子,医术高明,或能起死回生。”
孙权愣了一下,忙道:“快快有请!”
此时太史慈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吉邈扒开他的眼皮观察一阵,马上打开药箱,取出一卷锦囊摊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挂满大小银针,先在额头、两鬓和脖子中扎七八针。
孙权指那些银针,诧异道:“疗伤要用针灸?”
“保命而已!”救人要紧,吉邈此时也不客气,直接吩咐两名医者,说了十几个穴道,让他们擦洗干净。
侍女将衣服轻轻解开,只见太史慈腰腹、胸口好几处伤口触目惊心,有些已经结疤,有些崩裂,正流出脓水。
孙权似乎不忍目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起身道:“疗伤要紧,我等暂且回避吧!”
只留医者和两名侍女伺候,其他人退出房间,都默默望着房门,等候结果。
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里面不断端着盆进出,倒着血水,孙权急得在院中转圈圈,后来被太史享请到书房